等她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再跟那個男人在一個監牢,便心生疑惑。

估計是有人見她昏過去,將軍下令不讓她死,分開吧!

那人就在睡覺,什麼話都不說,玉蓉兒也不會去搭話,更何況她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監獄待的時間長了,玉蓉兒都要免疫,但是對麵的男人對她似乎真的很好奇,就走了過來,詢問她是誰?

玉蓉兒沒回答,男人笑出了聲音來。

“這慕寒可真是有意思,既對我用美人計,怎麼找了個啞巴?”

玉蓉兒還是不說話,她將整個身體蜷縮起來。

外麵又是天寒地凍,她身子剛好一點,就這樣被帶進來,渾身都在發抖。

那男人見她這般也是百般的好奇,問她什麼都不說,就跟一個傻子一樣待在角落,不知道在想什麼!

玉蓉兒在想,慕寒應該沒有被俘虜吧?

他那麼驍勇善戰,那麼足智多謀,現在應該可以看清嫣兒的真麵目了吧?

她帶著這樣地疑問靜靜地等著,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剛睡醒,就聽到自己的門被人打開。

慕寒一臉黑氣地出現在她的麵前。

“公主殿下,好心安理得,在監獄都能睡得著?”

玉蓉兒心肝先是一跳,隨後便是大喜。

然,她卻莫名地挨了慕寒掌摑來的一巴掌。

“玉蓉兒,你就這麼希望本王救不回嫣兒?”

她的麵前多了兩樣東西,一枚是她珍視如寶的簪子,這是她皇祖母賜給她的。

她不明地看著慕寒,更不明白另外一份東西。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是幾封書信,筆跡是她的,內容是她如何威脅嫣兒代替她成為和親郡主又怎麼一步一步嫁給慕寒的。

玉蓉兒驚呆了。

這是……

“還不承認?”

“本王以為你證據確鑿不會在狡辯,看來,公主殿下還真是見了棺材都不掉淚?”

玉蓉兒很想竭嘶底裏的喊,我沒做過你讓我怎麼認?

可任她喊破了喉嚨,他也隻當她默認。

而他卻彎腰下來拾起信中其中一封讀道:“嫣兒,你安心嫁吧,等我懷了慕寒的孩子,我會向皇兄求情讓你回來省親。”

“嗬嗬,公主殿下的話說的真是滴水不漏啊!”

玉蓉兒激烈地搖頭:想告訴他這些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本王是不是該感謝公主殿下的額外開恩?”

他的話如鋒利的刀刃劃在她心口上。

還說沒有威脅她?

“嘖嘖,堂堂一個大將軍這麼欺負一個弱女子,幕寒,你這是讓我大開眼界!”

對麵監牢的那個男人忍不住出聲嘲諷,同時雙瞳閃過一抹這震驚——她居然是裏朝公主?

聞言,慕寒暴戾的氣息更甚,將玉蓉兒直接抓到身前,反手抬起她的下顎:“怎麼?夏朝大皇子是心疼了?”

“看著本該屬於自己未過門的妻子被羞辱,很想殺了本王是吧?”

夏朝大皇子?

玉蓉兒子瞳又是猛地一怔。

慕寒睨著她眸中的震驚,心裏既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滋味:“公主殿下是不是很高興,在這裏都能見到你的未婚夫?”

“本王來給你們助點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