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以驚人的速度褪離他的身軀,她觸犯了他的底限,要是不做某種程度的宣示,她還以為他是個什麼都行的懦夫。
葉寧羞憤交加的翻身下床,「我沒做錯事,不能忍受你的神經質。」
司徒玄從身後抱住她,她奮力的掙紮,雙手和雙腳在半空中揮舞著。
「你發什麼神經?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人,你這樣是要對我負責任的,快放我下來!你這個無賴、你這個壞蛋……我是你的繼妹你還敢欺負……」
她使勁的對他一陣亂打,最後兩人跌躺在床上。
葉寧早已衣衫不整,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漫開,她發現自己對他的碰觸並不討厭。
在美國時她也交過男朋友,可不管再怎麼親熱還是會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我不承認你是我的繼妹,我會去美國,明天就去;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先成為我的女人,現在是你履行義務的時候,你答應我的時候應該想到會有今夜。」
司徒玄吻著她的眼、她的發、她的唇……濃情化不開。
葉寧一聽他明天就要去美國,漸漸的安靜下來,不再反抗;兩人說好的,她有什麼立場反抗?她感覺到他的舌頭和唇的碰觸,身體不禁輕顫。
「會冷是嗎?」司徒玄柔聲的問。
她搖搖頭,「不冷。」
「我很高興你能讓我重溫舊夢。」他突然說。
葉寧覺得悲哀,他還是把她當作另外一個人了。
「可是我畢竟不是她,我怕你終究會夢醒。」她有點想哭。
她配合的讓他為她輕解羅衫,心思飄到九重天。
「燈太亮了,能不能不要開燈?」這樣她會比較自在。
「不,我習慣開燈做,我要看清楚你,我不喜歡在黑暗中摸索。」
「開著燈……好刺眼。」她微微打了一個寒顫。
司徒玄低笑,「怕什麼,我經驗老到,不會傷害你的。」
葉寧不再說話,心想應該不必忍受太久吧?
他仔細的看著她近乎全棵的胴體;她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兩年前沒能好好看你,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他享受著感官的刺激,有些放浪的說道。
他一把握住她赤裸的乳房……狂妄的低下頭將一邊的蓓蕾含在嘴裏,沉醉的吸吮著。
她輕輕呻吟出聲,反射性的想將自己的身子藏住。
「這麼敏感!」
他喜歡她的反應。
「我不是小葉,真的不是。」她低語。
等會兒他會發現她還是處女,也許他就會相信她的話了。
「你像極了小葉,全身上下都像,你穿著衣服時我一直幻想著你光著身子會是什麼模樣?是不是還是我的小葉?小葉皮膚白淨,乾乾淨淨,你也是……」
他發狂似的吮吻著她的肌膚,讓她的全身不能控製的竄起一陣戰栗。
「小葉……」司徒玄動情的喚著。
葉寧有一種幾乎要缺氧的感覺,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施了什麼魔法?
「這兩年來我一直想著,你到底是哪一點吸引我,讓我念念不忘,現在我明白了。」他沒有往下說。
「為什麼不說了?」她問。
他不再說話,隻是專注的做一件事。
「司徒……」
「噓……安靜,讓我靜靜的品味。」他粗嗄的低語。
半晌,他的動作忽然激越起來,饑渴的撫弄著她……
一股撕裂的疼痛襲來,她強忍著,現在他知道她不是小葉了吧!
「你……是處女。」他驚訝道。
「對不起,我傷到你了嗎?」司徒玄充滿歉意的問道。
「是的,你傷到我了。」她確實很受傷,被他當成另一個女人,不受傷也難。
「讓我看看,嚴不嚴重?我開車送你去醫院……」他手足無措的要檢查她的身體。
「死不了。」她撥開他的手。
他內疚的看著她,「對不起,我實在太粗魯了,全是我的錯,你一定很疼吧,我不是這樣的人的;通常我會溫柔些,尤其你不曾有過經驗,我一定是失去理智才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對不起!」
「現在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小葉了吧?」
「你們真的非常相像。」
她倍感委屈的說道:「所以我這算是遭受無妄之災。」
「我不該弄傷你的。」
「沒有。」她咕噥道。
「什麼?」
「我說你並沒有真正弄傷我啦,是會痛沒錯,可是還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司徒玄鬆了一口氣,替她穿上衣服。
「我想洗個澡,可以嗎?我不知道一般人做完這件事是不是都會洗個澡,可是我非洗個澡不可,不然肯定睡不著覺。」
他一笑,「我抱你去吧。」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走。」
葉寧走下床,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真的會痛,不是開玩笑的。
「怎麼了?」司徒玄緊張的問道。
見他露出懊悔的神情,她有些欣慰。「沒事,隻是好像被一輛卡車輾過。」
他被她逗笑了,「你真會形容,我若真是一輛卡車才舍不得從你身上輾過。」
「可你就是做了呀,還不顧我的哀求。」她就是要抱怨。
「對不起……我實在太生氣了,才會一時失去理智。」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她緩緩的走向浴室。
一刻鍾過去,司徒玄早已在另一間浴室衝好澡,她小姐卻仍不見蹤影。
「葉寧,你到底在裏麵做什麼?」他心急了。
沒有聽到回應,他又叫了一聲:「你再不出聲我就要進去了喔!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我可是不敢保證,也許會把你弄得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