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義無反顧的說:「我愛葉寧,真的很愛她,如果你願意成全,我和葉寧會感謝你一輩子。」
葉安搖頭,反手抱住司徒玄。
「我這麼的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死命的抓住他,在他懷裏嚶嚶哭泣著。
「好了,別哭了。」司徒玄語氣放軟,好言相勸。
「我不想失去你,為什麼要我成全?是我先認識你的,我不要離開你,你也不可以離開我。」葉安哭得梨花帶淚的。
眼淚一直是女人打動男人心的利器。
「別哭,我不會主動離開你。」
要耗就耗下去吧!
她轉悲為喜的問:「真的?」
司徒玄正要說什麼,電話聲卻響起,葉安見他可能要談工作上的事,隨即收起眼淚不再吵他。
今夜看來是談不出什麼結論,她隻得踽踽獨行回到臥房。
她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明知舊情不再,她還是放不掉。
是因為不想看見葉寧過得太幸福吧!
雖是血親的妹妹,可是她們沒有感情,要她讓出司徒玄,她實在做不到;她的童年已經不如人了,為什麼還要把屬於她的男人讓給葉寧?
她沒有這麼大方。
雖然他說不會主動離開她,可是握在手上的這副爛牌,她實在快要打不下去。
唱片公司介入處理,李庭的事得以順利解決。
葉安卻在這個時候搞失蹤,司徒玄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盡管舊情已逝,可心裏還是急得不得了。
顯然葉寧也知道葉安失蹤的事,她主動到他家找他。
「到底發生什麼事?你說了什麼?姊姊打了一通電話跟我母親說她不想活了。」葉寧心情沉重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她不想做罪人。
司徒玄歎了一口長氣,「我隻是把內心話說出來罷了。」
「為什麼要說?」
他被激怒了,略微提高音量大吼:「我愛你,為什麼不能說?」
葉寧心中一震;心碎的道:「不要愛我,請你不要愛我。」
他將她摟進懷裏;心疼不已。「寧,你要我別愛你,可是愛是無法控製的,我就是愛你,為什麼不能愛你?」
葉寧動情了,「如果這個愛會傷害到人,你還是要愛我嗎?」
司徒玄將她摟得死緊,好像怕她如風、如煙般飄走,他承受不住再一次的離別。
「愛!為什麼不愛?我說過,我比你勇敢多了,人生苦短,愛一個人不需要遮遮掩掩,我和葉安有過一段情,我從來不曾否認過,隻是情逝了,難追尋;我想過要抓住那一刻,也努力過,可失敗了,因為失敗,我深深懊惱過。我現在就是要麵對我的失敗,葉安也明白這一點,隻是她還不想麵對罷了。」
「你真的試過嗎?」葉寧不相信。
「試過,重逢的每一天我都在嚐試,隻是效果不佳,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努力得不夠,可愛情這玩意兒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尤其是蕩氣回腸的愛,或許你愛我不像我愛你一樣深,所以不能感受我說話的真意。」
葉寧露出發自內心的笑。「你在試探我嗎?」
「不!我對自己有信心,假以時日,你會回應我同等的愛,我會努力感動你,也希望你能努力對我投入一些。」
「沒想到你不隻歌聲動人,連話都說得動人無比。」她被迷住了。
「我不想將來追憶時後悔。」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和姊姊會不會……」
他怕她胡思亂想,遂打斷她的話。「不會。」
「你為什麼可以如此肯定?」
「寧,時光不可能倒流。」
這句話做了最佳注解。
葉安像是從人間蒸發似的,不出現就是不出現,司徒玄找遍了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仍是遍尋不著;所有知情的人都怕她尋短,無一不盯著新聞台,由衷希望不要聽到任何有關自殺的消息。為了怕引起負麵消息,孟子曰主張不要報警。
「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麼最近發生這麼多事?」
孟子曰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每天光是處理這些烏煙瘴氣、狗屁倒灶的事就占去他許多時間,最近文心還跟他鬧脾氣直嚷著要分手。
「你一定很舍不得吧?」司徒玄問道。
「不會啊!我把它當作喜事看待,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不想花時間在煩惱女人的事上頭,女人多的是,憑我孟子曰現在的身價,隨便朝女人招招手,哪一個不對我搖尾乞憐的,我一點也不覺得舍不得。」孟子曰語氣平淡的說道。
「可見你對文心已沒有感情了。」司徒玄一語中的。
「或許吧!這些年我們的互動一直不是很好,表麵上都是我在讓她,其實私底下她很清楚我對她的感覺;不是我無情,而是像文心那樣的女人,不會甘於一輩子待在我身邊,不過我也不怪她,人往高處爬嘛,若是她有更好的對象,現在分開也沒什麼不好,免得真的結婚了卻天天吵架。」孟子曰一派瀟灑。
「我完全理解你的決定,文心提出分手比你主動求去來得好,不然恐怕少不了要發生葉安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