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丘之貉(1 / 1)

魔君鶴染睜大眼,不可置信道:“長華,你出賣本座?你居然出賣本座?!枉本座一向對你信任有加,方才還向你表白······”

“還請魔君不要這麼一副痛心疾首、欲罷不能的模樣,若不是剛剛魔君的表白,或許本仙君還可以考慮考慮,把您救出二太子的魔爪,現在嘛,魔君您自求多福。”說著走到一旁坐下,還悠閑的端起茶杯來,小小的嘬了一口,複又看著鶴染,滿眼眉梢都透著得意和幸災樂禍。

至於為什麼會幸災樂禍,別人不清楚,他長華仙君還是清楚的,這魔君天不怕地不怕,倒是挺怕二太子殿下。因為那二太子······實在是太喜歡粘著魔君了!

鶴染可不想待在這裏被二表兄抓,“好你個長華,枉本座一直認為你是個翩翩君子,沒想到卻是這般心胸狹窄,人家說‘宰相肚裏能撐船’,我看你這頂多能撐個木槳。你和夜鵠就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今天這個大禮,本座記下了!來日方長,本座會記得還的!”

長華閑閑道:“你現在出去說不定已經晚了,我可是已經感覺到,有人已經到了本仙君門口了。”

鶴染心裏氣急,這還用你說!本座的修為可不比你低!

正要找個地方藏起來,來人已經到殿外,隻聽傳來一個聲音:“長華仙君,魔君可在?小仙奉大太子口諭,請魔君過去一敘。”居然是個女仙的聲音。

大太子?鶴染心裏一鬆又一緊。鬆是因為,來的不是二表兄夜鵠;緊是因為,她鶴染和這大表兄夜鴻,著實沒有什麼情可敘啊!

其實長華認為鶴染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二太子夜鵠,這話,說對也不對,說不對也似乎有點對。

鶴染確實是天不怕地不怕,可要說起怕的人,還是有那麼幾個。

二表兄夜鵠算是一個,原因隻有一個:太粘人!尤其粘她!可說是怕又不太貼切,不如說是煩,怕見著他,得躲著走。

舅舅算是一個,作為天界主宰,舅舅身上確實有不容忽視的威嚴。但鶴染對舅舅的‘怕’,是對長輩的尊敬,是不忤逆。

這最後一個比較忌憚的,就是天界大太子夜鴻。二太子太過熱情,這大太子又太過冷淡。鶴染從小隻見過這大表兄寥寥數麵,每次都是冷著一張臉,從來不會笑,所以‘大表兄’這三個字,鶴染幾乎是沒機會喊出來的。

這算來算去,怎麼就是這天帝一家和她過不去······

鶴染心裏說不忐忑是假的,有一種剛跳出虎口,又落入冰窟的感覺。想她堂堂魔界之主,何時這般窩囊過?說來說去還得怪她娘,要不是她娘是天界公主,以魔界現在在六界之中的地位,自己過來一趟何必還得矮人一頭?

這也就算了,鶴染不得不埋怨起天帝和天後來,怎麼就生了這麼兩個怪胎,一個冷的嚇人,一個熱的嚇人,還好剩下一個比較正常的,不冷不熱剛好,卻成了‘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