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北點了點頭心思卻已經飄出了很遠,視線是不是的漂移到了窗邊眼裏沁出了冷意,到底他們還是沒有放棄,幾天的安寧也不過是讓你休息休息而已,他們還是沒有放過自己。素手緊握著手中的白色陶瓷杯,恨,在心中漸漸的滋長。
夕陽西下太陽收起了它灼人的光芒如嬌羞的少女般泛著淡淡的紅暈用足夠照亮天邊的光線將雲層勻染,霞光萬丈,美麗動人的霞光如一件件的彩衣一般,給天際增添了許多的俏麗,霓虹燈照車水馬龍,一天又落下了帷幕,扭動著酸痛的脖子在寫字樓中的同事都走的差不多時,莫北北才慢慢悠悠的收攏手邊的東西,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在等著同事都走完時才走,她還有事情要處理,這是私事,也是醜事,她不要在人前這麼莫名的讓人知道。
踩著細碎的步子慢慢悠悠的出了電梯,這時候整棟寫字樓中的上班族已經走的差不多,門口的大燈還敞亮的開著,燈光照耀下莫北北清楚的看到那個傾斜著的人影,她沒有作聲隻是冷笑著朝著那大石柱走去,“好好的體育學院高材生不做,非要在這裏跟我耗著,每天日曬雨淋的這麼折磨自己究竟是為什麼呢,你們學校也有教你們偷窺跟蹤的課程麼?”莫北北反綁著雙手冷笑著望著那個想要移動的人影“還要躲著嗎,你爸媽明目張膽的在我上班的地方堵著我,現在換了你,你成了跟蹤偷窺,看樣子你是真的希望我報警把你這個體育學院的高材生給送進局子裏,在你還依然純白的人生上麵畫上厚厚的一筆。”
石柱後的人知道莫北北已經猜到了自己是誰,也知道沒什麼好躲的之後倒是坦然的從石柱後站了出來,他臉上訕訕帶著不甘,拿下了頭上的那頂棒球帽,有些氣惱的說道“莫北北,你救救我姐姐不行嗎?”揚起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中回蕩,一遍又是一遍,他看起來十分的疲倦,眼下的黑眼圈和眼袋透露著他身體的信息。
“不行。”淩冽的眼中帶著怨懟和氣憤,莫北北果決的回答,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今天的她冷到了極致,安樂見過莫北北的次數不多,比起上次她的猶豫不決,這次的莫北北讓他沒有底氣了起來。安樂的眼裏帶著的是疑問,究竟是什麼,讓她變得這樣的尖銳,為什麼三個字在他的嘴裏徘徊了很久,可卻被莫北北堵在了嘴裏。
“不要來問我為什麼這麼蠢的問題,就是想問,你也先去問你的父母去,去問問,為什麼生下了我還拋棄了我,既然拋棄了我,為什麼在安然生病了之後還要用著居高臨下的態度來找我,為什麼他們的心裏沒有一絲的悔過,反倒是理所理當的要我幫忙,我告訴你,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現在就去醫院把這身上的血全部換掉,換成跟你們沒有關係的血液,一輩子都和你們再也搭不上任何的關係。”
如刀子般割人的話語讓安樂聽後像是被紮了一般,他步步後退可卻不甘就這麼落了下風,醫院裏躺著的親姐姐讓他隻能腆著臉去求麵前這個冰冷的女人,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竟然可以這麼的生硬,如同一塊石頭一般“就算他們有千錯萬錯,他們給了你生命,是他們給了你來到這個世上的機會,要不是……”
“呸…”安樂的話沒有說完卻被莫北北一口給呸了回去“這句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我隻覺得惡心,他們給了的生命早在把我送掉的那一刻就已經斷絕了,這種惡心人的話你們沒資格說,含辛茹苦把我養大的是我的爸媽,我姓莫,我的名字叫莫北北,你姓安,你叫安樂,你姐姐叫安然,我和你們沒有半點的關係,我隻在這裏說最後一遍,離我遠遠的,滾出我視線,下次在讓我看到你,我就直接讓警察把你帶走,想必警察局那種地方,安少爺應該還沒體驗過,我不介意讓你去體驗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