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俊才發瘋似的遊往岸邊,身後跟著一大群血腥怪物,血紅的毛發、鱗甲,血色的湖水直讓人看得毛骨悚然,一陣詭異。眼見劉俊才冒頭,陳溪帆對著血腥怪物射去,幾隻追得近的血腥怪物被射殺掉。隻見原來追著劉俊才的血毛怪物爭先恐後向死去的血腥怪物,劉俊才才能得心脫身。
“呼。差點就死了,多謝陳兄的出手相救,不過接下來就要靠你了,我實在已經無能為力了。”
“行,待我下去看看到底下麵有什麼牛蛇馬麵,居然如此詭異。”說完陳溪帆就跳入了那血湖中,水裏透體冰寒,冰澈浸骨,像是可以凍結身體的血液,不過這種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片刻便消失了。血湖之內十分奇特,陳溪帆進入後並沒有影響視力反而變得清晰可見湖底。此時岸邊的劉俊才一反常態露出了十分詭異的笑容:“嘿嘿。終於忍不住了嘛。”不過這一切在湖底的陳溪帆都不知道。
陳溪帆快速的遊向湖底。一片灰白籠罩之地,“不對。”湖內沒有異樣,然而對他來說卻是最大的異樣,陳溪帆心中一驚就要遊出湖底,然而周圍卻有了什麼異動,隻見一隻隻變異了的野獸飛快圍來形成一片羅網,想將陳溪帆給圍住。“該死。”心裏一陣咒罵,內心焦急,“冷靜,一定要冷靜。”陳溪帆加快速度奮力遊了起來。
“嗯?”突然陳溪帆眼前一亮,使出吃奶的勁,衝那兩種血腥怪物交接處,“拚了。”陳溪帆一聲低喝加快速度。
看著陳溪帆如此速度的遊,那變異的野獸紛紛沸騰了,立刻大動員,不要命的衝向了陳溪帆,這時陳溪帆正努力的衝擊著獸網,告訴自己隻要衝了出去就好辦了,然而事情總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發生。有些血獸在湖內完全是如魚得水速度飛快咋眼便已衝到他麵前,“我命休矣。”內心唉歎著,一陣絕望,然而想象中的屍骨無存並沒有發生,那隻變異的野獸衝到他麵前,使勁地用頭頂他,想將陳溪帆頂回去,並未用露出獠牙來撕扯。陳溪帆頓時大為驚奇,不過這裏卻管不了這麼多,隻想衝了出去再說。
“嘩”陳溪帆通過重重獸網終於露出了湖麵,拚使出吃奶的勁向岸邊遊去,岸上劉俊才靜靜地看著他
“劉兄,快拉我一把。”劉俊才手持那勁弩,然而對象卻不是身後的異獸,卻是指向了陳溪帆。
“你要幹嘛。”陳溪帆鎮定的看著他。
“幹嘛,隻要你下去就行了。”生死之感爆發,陳溪帆眼皮直抽。嘩的一聲,箭貼著臉劃過,一絲血水沾在了陳溪帆的臉頰上,這血水自然是那箭射到水裏濺到他臉上,或許也有他自己的,因為他感覺到臉上有一絲疼痛之感。箭再次指向了陳溪帆的臉上,沒有射出,卻似在警告著陳溪帆不要輕舉妄動。情況十分危險,生死一瞬。陳溪帆狠狠地看了劉俊才一眼,埋頭遊向湖底,準備換個地方逃離,然而試了這麼多次,陳溪帆便放棄了,無論他從哪裏冒出來,劉俊才都會拿著箭指向他,看來隻能往下潛,希望湖底不要太多怪獸,再次潛水,怪獸也再次組成了天羅地網似在防備著陳溪帆逃走。湖底陳溪帆靠近那籠罩之地。
“來吧,孩子,到這兒來吧”陳溪帆腦中突然響起了聲音。
“你是誰?”陳溪帆心中大吼了出來,眼睛卻警惕著周圍。
“到裏麵來,我在裏麵等你。”陳溪帆開始猶豫可眨眼卻從眼中露出了堅定,如果連這裏困難都度過不了,以後在大世界我怎麼活下去,怎麼去找父母?拚了,快速的遊向了那籠罩之地。
陳溪帆進入倒吸了一口氣,湖水底很詭異,籠罩處並沒有陳溪帆想象的是血湖,而是像外界一樣有著空氣,地麵鋪滿了灰塵似無數年沒人來過一般。這塊空地中心處坐著一具幹枯的屍體,說屍體也不算,那是一具具有皮的屍體,一層皮包骨包著所有骨骼,唯有兩眼還鮮活。能轉動。
那雙眼睛呈血色,盯著陳溪帆看,陳海帆的眼和那雙眼睛接觸一瞬間,讓人無以自拔的淪陷進去,陳溪帆從那雙瞳中看到的不再是血瞳,而是一片血色的世界,遍地屍骨,殘肢斷臂隨處可見。
無盡的殺戮之意,遍布整個世界,一個身著血色奇異長發的偉岸男子正在一片人群中行走著身後一片血腥怪物,有的如人形、有的成獸形、甚至有的隻是一團血液。這些血腥怪物無一例外骨骼全部長在身體表麵,形成角質層,看起來就像一層血紅色的盔甲。此刻這些血影都手持血刀、骨爪,或者手持脊椎長鞭在人群中大開大合,所過之處一片殺戮,一把把血刀、骨爪,或者脊椎長鞭在人群中掃過,粘著即死碰著即碎,屍橫遍野,到處是破損的屍體,然而周圍的人一個個都悍不畏死,倒了一批又一批,卻終究沒有一個退卻,嘶喊中再次衝殺了上去,然而人力終有盡,人多並不能改變戰局,戰爭結束隻是時間問題,日出再日落,日落在日出,反反複複持續了三天,一麵倒的屠殺,整整持續了三天的殺戮,所有的人都倒下了,那血紅身影冷漠的走過,所到之處屍骨如山也沒讓他有所變化,帶著眾多血影若無其事離開了此處,隻留下了堆積成山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