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在這禍禍小姑娘,特別是我這種小姑娘。
“別碰我!”
張哥見我反抗,癲笑,愈發猖狂扯我衣服。
“不是強嗎?平時忍得挺好的。讓小爺看看你有什麼。”
“啊!不要,不要,你別過來,別碰我,別碰我!”
我從小生活在大山裏,那裏與世隔絕,那時很多像我歲數大的女孩子,都早早嫁了人,偏生我阿爸不信命。
我是女孩子,也是家裏唯一一個孩子。
我是我阿爸的依靠,是家裏的希望,我不能輸,我不能讓這瘋子害了我。
“去死吧!”
我掙脫手上綁著的皮帶,抄起洗手液就往她頭上砸去。
血如水柱般流下,我鬆了一口氣。
“你這臭婊子。”
張哥原想一腳掃下我的,不過我成功躲了過去。
就這樣,在她痛苦不堪的樣子下,我逃了。
赤腳慌張地離開了。一路上那些守衛見到我就笑。
笑什麼呢?可想而知。
其間,我摔了很多跤,身上,一青一紫,衣服上沾著些煙灰和黑色不明物,很髒,但我不敢停下。
從這裏到那裏,從門口到又一個門口,天知道,我有多無助。
“抓住她!”
“哈哈!抓什麼呀!等會她自己就會回來的。”
“蠢貨,她……”
聲音由遠而近,追我的人由剛開始的幾個發展成了幾個幫派。
無奈之下,我縱身越過高牆,墜下了十裏行景區天湖。
“開槍,開槍。”
“死了。”
看著被急湍水流帶走的屍體,眾人試圖駕駛船艇追上去,不過,突如其來的警報聲,又將他們喚走了。
“阿媽,這裏有個人,還活著。”
“還真是,老許快過來看看。”
——
“你開的槍?還是你開的槍?”
“都開了。”
“好啊!都開了,那我就一起斃了你們。”
此時坐在沙發後的人,忍不住了,一聲嘲諷道:“你是個女的,還真是委屈你了。”
“二狗子,我們都一樣。”
“誰他媽跟你一樣?”
張哥傷了頭部,略顯下風,然而,他也沒占什麼好。
“行了,別打了,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東西。”
“哼,我看你是想找到那女的。不是,人都已經死了,找回來,你也進不去啊?”
“閉上你這張臭嘴。”
那時候,我都以為我自己已經凶多吉少了的,但我還是願意賭一把。
賭一把,也不枉自己身上流的血。
“阿爸,你看,她牙齒都掉了。”
“還真是,你讓開,我給她鑲回去。”
這就是我作為酷茶的故事,她是個好女兒。而許警官女兒,許茶茶的故事,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