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這保安一轉身的時候,白露明顯看到他的後腰上別著一把左輪手槍。
哦吼,所有的保安身上都配槍嗎?
可以可以!
那這艘遊輪的安保還不賴嘛!
白露一本正經的站在原地等,對周圍那些若有似無的目光視而不見。
沒一會兒樓上便傳來了許多人的腳步聲,白露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來她賭對了!
秦湘的記憶裏,七叔是因為她長得很像已故的家主夫人而放了她,而後來秦湘又找到了親生父親。
白露有理由懷疑七叔可能就是秦湘父親那邊的人,隻不過這一次的相遇沒有足夠的緣分使秦湘能夠找回家人罷了!
旁邊的門一開,走出來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一頭銀灰長發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神色卻有一些焦急。
這老者正是秦湘記憶裏救她出牢籠的七叔!
白露朝他甜甜一笑:
“七叔,你好!我是秦湘!”
七叔快走兩步,站在她麵前久久無言,這一幕倒是跟秦湘記憶裏,初次見七叔時的景象重合了。
隻是這一次秦湘殼子裏的是白露這個遊魂,她神色淡定的看著七叔,等他回過神來才繼續說道:
“我有件事想跟七叔說,七叔方不方便呢?”
而那位情緒緩和的老者朝著她微微點頭,隨後回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秦姑娘這邊請!”
白露也不矯情,一馬當先走在前麵,穿過七叔身後那嗚嗚泱泱的保安隊伍,被七叔一路引領著去了一個裝點十分華麗的包廂。
白露往椅子上一坐,很是不客氣的提要求:
“七叔,我跟你說的話有點私密!還請你屏退左右!”
七叔身後的一個眼尾有到長疤的西裝男不客氣的瞪著她說:
“我勸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白露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眼神隻盯著七叔,而七叔的眼神自始至終也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過。
歎口氣之後,七叔抬起手向後擺了擺說:
“無妨!你們去門口守著吧!我想聽聽秦姑娘要跟我說什麼!”
長疤西裝男立刻麵含擔憂的說:
“七叔,這丫頭也不知道是哪路的人,還是防著點的好!”
七叔沒說話,長疤西裝男則是伸手指了指白露,口氣陰森道:
“小丫頭,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
說完之後就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轉瞬間,偌大的包廂裏隻剩下白露和七叔兩個人。
七叔拿過桌上的茶壺和茶葉,認認真真的開始泡茶,白露就這麼看著,一句話沒說。
等七叔把茶泡好了,給白露倒了一杯,她才笑眯眯的接了過來,喝一口然後一臉滿足的笑開了花:
“七叔手藝真棒!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茶!”
七叔也目光柔和的笑了笑:
“喜歡喝就都給你喝吧!”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嘍!”
白露還真的有些渴了,剛剛在後廚偷吃的那些留樣裏可沒有水啊!
一連喝了三杯,白露才滿意的放下了茶杯,神色一秒切換成追憶之色。
“七叔,你知道嗎?我的媽媽是個神經病!她從小到大隻要發病就會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