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要親眼見識一番才成,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戲碼嗎?打斷了咱們看表演,就然他補償一下在做的各位,甚好甚好……”
“這位公子還真是口味夠特別的……”
輕淺很是滿意下麵觀眾的反應,望著峻野那張冷峻的臉龐,對上那銳利的目光,輕淺毫不示弱的挑釁望著對方,然後繼續說道:
“既然這位公子口味如此特別的,愛好喝馬尿,對於喝慣了馬尿的人,一時之間就算把天上神仙喝的瓊漿玉液給你喝,你也照樣覺得不如你喝慣了的馬尿好,‘天上人間會所’的服務宗旨,就是盡量的滿足一切客人的合理需求。
既然公子你有著怪癖的愛好,那咱們會盡量的滿足你的,服務生,你去找人給這位客官弄上三兩桶馬尿來,讓這位客官好好的暢飲一番才是……”
劉離然聽聞了這裏鬧事之後,趕緊從按摩房那邊過來,當聽到輕淺的這一番話,頓時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這輕淺還真是太損人了,這種招都能想得出來,看著那個大漢矗立在那裏,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好似隨時都能爆開一般的恐怖。
清一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剛才為了找茬,隨便說出的一句話,就被那個女人給拿來反擊自己,並且把自己的處境逼到了如今這個地方,搞得他這個不善言辭的大男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主子的吩咐,他又不敢動手,和這個女人動嘴皮子,他更加是不擅長,隻得雙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死死的望著台上那個一臉冷清,帶著冷笑望著他的女人。
峻野看著他身旁的清一被氣成這個樣子,還真是佩服台上那個女人一擊必中的惹人怒的本事。
清一可是他身邊算的上比較沉穩的人了,沒想到都被這個女人幾句話就給逼成了這個樣子。
“想必這位夫人,就是傳言中這‘天上人間會所’的開創者吧!在下金峻野,這是我的家丁,性子較為率直,剛才隻是一句戲言,夫人何必如此當真呢!再說和一奴才計較,恐怕會失了夫人的身份吧……”峻野用母姓,自爆了姓名的站起來,對著輕淺冷冷的說道。
輕淺冷笑一聲,腦袋微微的轉向峻野的方向,眼神無比的犀利,漆黑的眼瞳,射出來的視線,宛如塗上了毒汁的鋒利箭頭一般,直直的插向峻野。
那顯得慵懶的舉止,與她的眼神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粉嫩的膚色,仿佛嬰兒般的細膩滑嫩,在舞台上高空燭光的照射下,呈現出迷人的光澤,那張幾個月前看到的憔悴蠟黃的小臉,此刻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
雖然五官不甚豔麗,但是,整個人的氣質以及膚色,卻讓人一看,就被她所吸引,那種想要征服她的**,就更加的強烈。
峻野抑製住心中瞬間冒出來的念頭。
“俗話說的好,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反之,什麼樣的狗,就能看出它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金公子,你說是不是啊?”輕淺淺笑的望著峻野,絲毫不讓的說道。
“娘你說的對,既然他的奴才都喜歡喝馬尿,那我這就讓人再多準備一些,然後讓他們主仆好好的喝個痛快……”炎兒走到輕淺的身邊,望著峻野那張越來越黑的冷硬粗狂臉龐火山澆油的說道。
峻野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看向台上母子四人的目光,好似餓狼一般,恨不得把幾人一口給吞食了。
既然已經成功的把這母子幾人給引了出來,那麼,峻野也不想在繼續和她們母子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耗下去。
眾人隻見到一道人影飛快的從他們頭頂上掠過,很快,峻野便來到了輕淺的麵前,而守護在一旁的鑫笙,一個利落的閃身,瞬間擋在了輕淺的身前,把峻野阻隔在他的身前。
鑫笙雙眼如同枯井一般,看向峻野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峻野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樣不是個好惹的。
“我隻想和她們母子找個地方私下好好聊一聊,想必作為老板的慕容輕淺,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意場子被人這麼長時間的不營業吧!”峻野腦袋微微側偏,然後望向鑫笙背後的輕淺,對著鑫笙說道。
“你這請我們母子幾人出場的方式,還真是有夠特別的,這裏的損失怎麼算……”炎兒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
峻野聽到炎兒的話,一貫嚴謹的眼眸裏,瞬間閃過一縷果然傳言不假的光芒。
但是這一次他,他可不會就此輕易的認輸。
“你們對我所做的事,就算我把這裏一把火給燒了,那都是應該的,如今我想找你們心平氣和的談談,你卻想要趁機勒索,逼急了我,小心這裏怎麼變成灰燼的都不知道……”峻野嚴寒著雙眸望著隻到他大腿處的炎兒威脅說道。
聽到這話,母子四人的臉色頓時更加陰寒了起來。
“有種你就試試,如果這裏變成了灰燼,我就讓你變成灰燼……”輕淺一字一句的冷笑著反擊到。
“現在是‘不舉’,要是你真的還要激怒我們的話,那麼,兩個月後,你就等著一天天的看著你那東西變成一灘膿水吧!”舞兒笑得一臉天真的模樣,對著峻野並把視線掃向峻野的胯間說道。
輕淺的威脅,峻野可以無視,因為就算是這個女人有再大的本事,也別想輕而易舉的能威脅到他草原可汗的本事。
炎兒那吃人一般的眼神,峻野還是可以無視,因為這個小家夥最多就算是一隻還在成長的小狼崽子罷了,對於他這個一貫與狼為伍的草原男兒來說,算不得什麼。
墨兒那滿是陰沉寒意的警告眼神,他更是不會放在眼裏,因為他是一個絕對的強者,根本就從不畏懼這樣的目光。
但是,峻野在聽到舞兒的這一番話,心中頓時一緊。
他絲毫都不敢懷疑這個看似無害,可是,卻實則心狠手辣的小丫頭,這個專門喜歡鑽研各種怪癖毒藥,並以活人為實驗對象的毒醫狂人。
想他一個堂堂草原上的男子漢,整個草原上的首領,什麼樣的場景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敵人沒有遇上過,可他從來都沒有為之感到懼怕過,那怕在麵對死亡的威脅之時,但是此刻他被這個小黃毛丫頭的視線緊緊的逼視著他的胯間部位,一張冷硬黝黑的臉龐,頓時不僅升起了絲絲紅暈。
不是因為他太弱,而是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過於另類了。
“好吧!這些銀子是補償給你們的,現在可以和你們好好的談一談了嗎?”峻野示意身旁的清一掏銀票。
當炎兒看著清一掏出來那一疊厚厚的銀票時,美麗的湛藍色眼眸裏,精光四起。
“這兩張應該夠了吧!一張是剛才打破了酒局的賠償,一張是對你們無禮的道歉,還望手下。”峻野很是能屈能伸的對著輕淺們說道。
炎兒一把接過峻野遞過來的銀票,然後仔細的看起來上麵的具體金額,一看兩張都是一千兩的麵額,心中這才舒坦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