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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心神,昂首挺胸,麵對自己的偶像,麵對這個為國戎馬十數載,不知道流了多少鮮血的男人,吳凡生不敢有絲毫不敬。
“南境十八師北海城戰區,校官吳凡生...”
一套語言已經組織完畢,卻被帝世天揮手打斷,“你自己心中知道即可。”
吳凡生心中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帝官身份特殊,雖說這裏已經算比較安全,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泄露出去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必拘束,該做什麼,做什麼就好,等那家夥回來,我就走。”帝世天又道。
此刻,洛天賜已經接到,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正在郊外,帝世天連打野味的功夫都不想浪費。
老爺子還臥床不起,雖對洛天賜有些足夠信心,但還是不免擔憂。
“是。”吳凡生答應一聲,帝世天這種人,可遇不可求,能夠親眼見上一麵,說上兩句話已經足夠。
畢竟,帝官常年駐守邊疆,守家衛國,除了白虎戰區兒郎,其他人都隻是聽聞居多。
二十分鍾後,雷狂提著一張大網歸來,洛天賜笑容更甚。
待他們驅車離開不久,吳凡生接到了由上級領導傳來的最高指令,將今天發生的事列為最高機密,所有人不得外傳。
夜間,七時。
帝世天家中,院子裏,雷狂正一臉憋屈架著一個火堆烤著野味。
對勢輸了不說,還要給別人打野味,打完了還得負責烤...這他媽,算什麼事?
要不是帝世天……
算了。
說多了都是淚。
帝國忠的房間裏,帝世天一家人都在,當然,還有洛天賜。
一到家,帝世天歇都不讓人歇,心中急迫,難以言喻。
王曉梅和帝花語看著眼前身背藥簍的老人,一時間不知如何作聲。
雖說他看起來比較像世外高人,但全身上下僅僅隻是一個藥簍,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可,這是帝世天請來的人,她們也不好直言。
“那個,神醫,你給看看?”
當下,隻好直入正題。
洛天賜將藥簍放下,然後走到帝國忠身邊,一雙手掌在他的四肢上探了又探。
老爺子並沒有說什麼,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兒子一番心意。
“我還以為多大事,原來隻是骨頭碎渣阻止了愈合,導致經脈壞死,麻煩的是,時間有些拖久了。”
摸著胡須想了想,洛天賜又說:“救可以救,就是要受一番苦。”
“阿天,這……”
帝媽悄悄扯了扯帝世天,意思已經明顯,怕洛天賜是在忽悠人呢,畢竟當初她找了那麼多醫院都醫不好,這老頭,僅僅摸了摸就可以治?
帝世天哪能不明白她在擔心什麼?這是怕自己上當受騙了。
拍了拍王曉梅的手背,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媽,放心吧,洛神醫說能救,那就一定可以。”
兒子都這樣說了,王曉梅擔心也沒用,隻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萬一這老頭真有本事,給治好了呢?
“老夫行醫這麼多年,雖不敢說能治天下所有病,但隻要說了能醫的,那就假不了。”洛天賜不在意的笑了笑。
“真的可以治?”帝國忠眼眸忽然發亮,一臉激動,不抱希望,不代表不想有希望出現。
“可以。。”
洛天賜有些無奈,老子看起來很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