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花語這時也走了過來,二十歲的小姑娘,什麼時候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明顯害怕的不得了。
“哈哈,怕了吧,後悔了吧,晚了,一切都晚了,等我爸來了,你們都得死,哈哈,都得死。”
張天海狂笑,一張臉扭曲到了極點。
聽到小妹的話,再次讓帝世天心頭一痛,憑什麼,每次都是自己家人選擇忍,為什麼,就不能讓別人忍一次?
“妹子,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能保證,你忍得住,這個畜生就能忍?
不會的,你越是忍,他們就越得寸進尺。”
帝世天抬手,指天,“從今以後,隻要有我在一天,這天下之大,沒人能再讓你們忍!”
今時今日的他們,或許還不知道,帝世天的這句話,究竟意味著什麼。
“莫說這天下,就這小小的北海城,我張凱都不敢說稱王稱霸,你一介賤民,何膽?”
突然,外麵一陣急刹車的聲音響起,一個頭發似被貓舔過的肥胖中年男人正好聽到了帝世天的話。
他滿臉憤怒,身後跟著數十名家撲,氣勢洶洶。
“爸,快救我啊,就是這個畜生,你看,我的臉都花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張凱的到來,讓張天海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見自家兒子落得如此下場,張凱隻覺怒火攻心,“賤民,你還有什麼遺言,沒有的話,老子送你們上路。”
“人命,仿佛對你來說,很是廉價?”
嗯?
“你聽好,人命分兩種,有人生來高貴,有人卻生來低賤,我張凱,北海大酒店老板,身價上億,幾個賤民,如何殺不得?”
張凱笑了,他身後數十名家仆也被逗的哄堂大笑。
自詡不凡?
天生高貴?
可笑至極!
帝世天看著他,詫異道:“你家酒店,還沒倒?”
“你什麼意思?”張凱暴跳如雷,北海大酒店是他在北海城立足的根本,這小子竟敢詛咒他。
“我北海大酒店,在北海城屹立幾十年,誰敢揚言讓它倒?”
帝世天笑了,他本意,隻不過是希望那個地方成為一片淨土,不容他人隨意踐踏。
就算推掉北海大酒店,該給的賠償一分都不會少,畢竟當年古楓的事與張凱父子沒有任何關係。
但現在,他父子二人,多次欺壓自己家人不說,今天更是揚言殺他全家,這事簡單不了。
“試試看。”
帝世天攤手,拿出手機,撥通了雷狂的電話,“辦好了沒有。”
“相關手續已經齊全,人員正在疏散中,就差通知酒店的老板了。”
“他在我家,過來吧。”
帝世天的舉動惹怒了張天海,他臉色猙獰,狠狠道:“狗東西,還敢打電話叫人,給我打斷他的雙腿先。”
“兒子不要著急,一個賤民而已,就算叫人又怎麼樣?等他搬的救兵如同死狗般跪在我們麵前的時候,他就會知道我們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了。
等那個時候,看著他一臉恐慌的求饒模樣,豈不是更有快感。”
張凱擺了擺手,攔下了一眾準備動手的家仆。
“嘿嘿,還是老爸會玩,那就給這個狗東西一個機會。”張天海雙手抱胸,戲謔一笑。
十分鍾不到,一輛黑色商務車穩穩停在了老宅門前,雷狂下車,看著被圍的水泄不通的大門,瞬間殺機凜然。
這小小的北海城,竟有人敢堵帝世天的家門,找死!
“家仆稍作教訓即可,這父子二人,打斷雙腿,帶走。”
帝世天站在院內,平淡開口,眾人皆是哈哈大笑,“這小子是不是嚇傻了,還沒看清現在什麼狀況呢。”
然而,笑聲噶然而止,就見身高近兩米的雷狂,身如閃電,如同虎入羊群,一抬手,倒下一大片。
數十名家仆,被雷狂,僅憑單手,生生打穿。
“你們,想怎麼死?”
此時,雷狂已經來到了張凱父子麵前,身後隻留下一眾家仆在地哀嚎。
被雷狂一雙虎目死死盯住,張凱父子隻覺得全身發軟,幾十個年輕力壯的漢子,竟連一分鍾都沒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