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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強權當世,平民難有出頭日。
就算帝世天今日繼續贏下去,也隻會逼得馬景順下不了台。
可之後呢?
人家隨便動動手指,都足以讓你今後的生活苦不堪言,再往大了說,一通命令下去,直接殺人奪命也不是沒可能。
至於輸了,就更不用說了。
田姓老者越想越覺得不妥,便對帝世天提醒道:“小夥子,要不還是算了吧,大家都住在一個小區,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鬧的太僵,你畢竟年紀小,跟馬老認個錯得了,又何須太過在意輸贏這些虛名呢?”
“老田,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一旁搖晃著茶杯的馬景順,搶先一步投過不善的目光。
握手言歡?
想什麼呢!
這……
田姓老者麵色忍不住一囧,再難開腔。
而帝世天,也理解他的心意,“無妨,田老隻需看著即可。”
俗話說,蛇鼠一窩。
以馬景順的作風,說不定與其接觸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他倒挺想看看,如今古帝聯盟成立,他一手推翻強權,還有什麼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仗勢欺人的把戲。
……
大概一刻鍾後。
兩輛黑色的轎車,一前一後駛進公園。
見狀,馬景順連忙起身整理衣服,以此表示對來人的重視。
噠!
車門打開,其內走下一個留有斜劉海的年輕男子,一身潔白無塵的耀眼西裝,胸口處,還佩戴一枚金製徽章。
與此同時。
後方車內,迅速下來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
“嘿!”
馬景順老臉頓時布滿笑容,然後快速挪步上前迎接,“小洋,你能來老夫真是太開心了,看來你還沒忘記我。”
“這說的是哪裏話?”
本名正是高洋的年輕人笑了笑,“馬老對我有恩,更是咱們鬆山棋道的名威人物,我高洋,怎敢忘記您啊!”
一番客套之後。
馬景順直接領著高洋來到幾人麵前。
當看清高洋胸口處佩戴的徽章時,田姓老者幾人皆是瞪大的眼睛,“你,你是鬆山棋社的現任總教官?!”
“眼力見不錯。”
高洋笑眯眯的回了句。
這……
幾人除了震驚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何為總教官?那可是棋社對外的招牌,除了教人棋術之外,還專門負責外城前來挑戰的各種高手。
棋術之高,完全不亞於棋社社長。
尼瑪!
幾人不禁再次佩服起馬景順的不要臉,這還怎麼玩?
“準備一副新棋。”
馬景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帝世天,順便對保鏢吩咐一句。
直到這個時候,高洋才將注意力,放在了帝世天身上,當他看到帝世天那張從始至終波瀾不驚的麵孔時,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這人,好生麵熟。
不過,當姬甜驚豔的容顏映入眼簾時,他直接將這一思緒給拋到了腦後,其後高高在上的對帝世天詢問道:“高某冒昧一問,這位美女,是你什麼人?”
“你眼瞎?”
看著他眸中的欲望,帝世天毫不客氣的懟了一句。
高洋:……
眾人:……
“勇氣可嘉!!”
高洋麵目陰晦,自從他擔任總教官以來,幾乎沒人敢佛他的麵子。
麵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既然做了,就得付出代價。
“呼!”
他深呼一口氣,才開腔直言道:“這種女人,跟了你怪可惜的,既然馬老請我來與你賭棋,先前你們的賭約就不做數了,從這一刻起,你,必須遵守我的規則!”
“哦?”
“說說。”
帝世天抬手意識他繼續。
待,保鏢上前將棋盤擺好,高洋才抬指一指姬甜,“咱們都是年輕人,要賭,就賭大點,你要是輸了,你身邊這個女人歸我!我輸了,給你一千萬!”
這樣的價碼,足以令普通人喪心病狂,僅是用來換一個女人,他幾乎想不出,帝世天有什麼理由拒絕。
帝世天笑了笑,沒答應也沒拒絕,隻是,默默掏出電話撥通了出去,然後對那邊吩咐道:“我在名府,盡快過來。”
嗯?
幾人不明所以,高洋忍不住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覺著一千萬不夠?還是怕高某會說話不算數,故此,找更多的人前來見證?嗬嗬,大可不必,一千萬,於你而言可能一輩子都賺不來,但對我來講,隻是九牛一毛。”
說著,他自顧自掏出支票,然後寫下一串數字放在台麵上,“這裏是兩千萬,贏了,你隨時都可以拿走,現在可以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