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人看著被無名真人背著的那個背影,良久,良久。終於,三清殿的那個長老說了一聲‘大家都散了吧!休息兩天,然後準備返回門派’。說完便當先離去。
周圍的弟子,貌似並沒有聽長老的話離去。就在風雷塔前彼此議論了起來。
月亮出來了,明顯的感覺到了此時的寧靜。“師姐,那個沉思者真的又這麼厲害嗎?你不是說他曾經中過夭折丸嗎?”在一個帳篷內,天機門的五朵花聚在了一起。
秦葉婷看了看自己的四個師妹,緩緩的開口,道:“其實風雷塔的試煉,最主要的並不是靠修為,而是靠個人的忍耐力,還有執著。”
“但是那種痛苦,很少有人能夠承受,一般的人都會在前麵三層忍耐不住而敗下來。後麵的難度就可想而知了,真不知道他以四層的修為是怎麼撐過來的。”
第二日,三清殿弟子聚集在一起。“大師兄你怎麼看。"牽著紅舞的小手,釗正義對著身邊那個儀表不凡的青年問道。
這個年輕人是玉清點的大師兄鄧天風,是雲飛真人的首席弟子。以後可能三清殿就在他手上了,所以其身上也有著一股領導者的氣勢。另周圍的弟子,在他的麵前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包括修為到了第七層的釗正義。
鄧天風看了自己的師弟一眼,看到他和紅舞兩人的手時,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抹光芒。於是頓了頓,對著釗正義說道:“木橋師弟,是我們三清殿幾百年來最傑出的弟子,回去後,我一定會如實的稟報師傅這裏的真實情況,給予他一定的獎勵。”
釗正義聽到這裏,眼裏的厲色一閃而過。但是他並沒有反駁自己的師兄。
很快,釗正義便平靜下來。麵色不變的對著鄧天風說道:“是啊!沒想到木橋師弟恢複了以往的雄姿,真是可喜可賀啊!”
釗正義表麵上說著好聽的話,但是內心卻想到。鄧天風,你不就是先入師傅門下麼,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就像以前踩那個人一樣,雖然他現在恢複了,但是終有一天,你們二人會被我踩在腳下的,三清殿的一切都是我的,等著吧。
是夜,天上星星點綴。木橋渾渾噩噩的,全身上下都感覺疼痛。動了動手,頓時感覺手掌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傳來,木橋皺了一下眉頭,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首先引入眼眠的是一雙眼睛,那雙眼睛透漏著精光,但好似飽經風霜似的,眼底有一抹遺憾之色。
“師傅…"木橋開口喊了一聲,心中很是感動。看來是師傅帶自己來的帳篷,還坐在旁邊守候。
木橋吃力的用手柱著身體,想要坐起來。旁邊的齊大明眼明手快的扶了一把,這才使木橋坐了起來。夜,師徒三人聊著,又說有笑。
真好!齊大明想到。看來師傅和小師弟又慢慢的回到以前了。
兩天的時間在木橋的修養中而過,這兩天木橋一步都沒有出過帳篷。直到今日,在得知三清殿和天機門曆練的弟子,將要回歸山門的時候,木橋才走出帳篷。
此時的木橋,感覺自己的修為隱隱的有著突破的跡象,看來要閉關了,不然這種機會浪費的話,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突破了。
看到師傅無名真人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木橋趕緊向師傅說明情況,希望就留在這裏,借這個機會突破了再說。
無名真人想了想,就同意了下來。畢竟修真者突破的機會很是難得,錯過了是非常遺憾的。
但是無名真人不放心木橋一個人在這裏,於是他把齊大明留了下來。
一切準備就緒,兩派弟子便在四個老一輩的帶領下返回。木橋和齊大明兩人,送著重位師兄弟。
待人們走後,風雷塔前陷入了安靜之中。此時的風雷塔前隻剩下兩個帳篷,一個是木橋的,一個是齊大明的。猶如兩個相互依靠的兄弟一般。
木橋看著師傅等人走去的方向,對著身邊的齊大明說道:“師兄,機會不易,我現在就去閉關,你為我護法。”
齊大明自然是同意了下來。齊大明在後麵看著向帳篷走去的木橋,明顯的感覺到他於以前不同了。真好,師弟的修為可以再做突破,他身上的那一股冷氣也慢慢消失著。
木橋和師兄打過招呼後,就獨自走向了自己的帳篷。這裏也沒有什麼好的地方可以閉關了,而且木橋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找那麼一個地方。不然到時就算找到了地方,突破的氣勢沒了,就得不償失了。
看到木橋進了帳篷,齊大明也來到木橋的帳篷外,盤腿做了下來,眼神時常掃向四周,他要確保不會有人來打擾自己的師弟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