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 2)

「你別難過,王先覺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果然弱不禁風的女人在婚姻市場上比較有行情,也比較搶手。」她不禁短歎一聲。

「是啊,那種女人比較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曾有過類似的經驗,白嬌蘭早有此認知。

「男人是不是犯賤?隻想保護女人卻不想女人太獨立?」白嬌蘭想起過往的悲慘傷心事氣得咆哮。

「是,也不是。男人隻想保護他們喜歡的女人,對於那些他們不感興趣的通常會敬而遠之,惡劣的還會拳腳相向、徹底羞辱。」

「這麼殘忍?」看來獨身主義她是抱定了。

「唉!好在我也沒什麼損失,除了一筆被甩的記錄之外一切還好。」臉上無光確實令人走路無風,不過仔細想來王先覺之於她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兩小無猜的純友情。

沒有愛得死去活來的刻骨銘心,更沒有心心相印的海誓山盟,兩人怎麼看都不像會走一輩子的伴侶。

「你真的打算穿這一身地攤貨參加王先覺的婚禮?」未免太隨興了吧!

「這不是地攤貨。」

「不是名牌在我的標準裏就是地攤貨。」在這一方麵她白嬌蘭可是勢利得可以,好似她才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

正牌的大小姐最後投降了,洗了玫瑰精油澡後換上一襲水蜜桃色緊身衣,裙擺成荷葉波浪的弧度向下墜,黑色長發直披肩頭,玉瓷般的臉蛋似出水的芙蓉。

「你真是漂亮極了,王先覺會後悔沒娶你做老婆。」

身為段研菲的閨中密友兼最佳特助,白嬌蘭一點也不妒忌好友集好運於一身,反而熱中於沾光和追隨。

婚宴裏有不少兩人的同學和鄰居,段研菲輕鬆愉快的周旋於賀客之間,雖然她不是今晚的新娘子,可她亮麗脫俗的外型早已成了全場的焦點。

本想上樓到新娘休息室恭賀新娘子,卻意外遇上王先覺,她深吸了一口氣,大方的甜笑。

「恭喜你,聽說你快要做爹地了。」語氣裏有一絲惡意,誰教他說謊。

王先覺尷尬一笑。「你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長籲了聲。「這都得怪你。」

「怪我?」她完全不明所以。

「我是個正常男人。」他不想說得太明,明講有時太傷人。

「那又怎樣?」她一時沒會意過來。

「你守得太緊了。」夠露骨了吧?

「守什麼守太緊?」她對這類謎語反應一向遲鈍。

王先覺咽了咽口水後道:「你把處女膜守太緊了。」

段研菲杏眼圓睜,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他的表情又是這麼少有的認真。

「你的意思是說我太傳統、太保守?」

他知道自己欠她一個答案,若不交代清楚她不會饒過他的。

「你是太保守、太傳統,讓我感受不到你對我的愛。」他希望女人主動些、狂熱些,而不是像她這種不慍不火的態度,他不要冰冷的女人待在他身旁。

「丘羽凡不傳統、不保守?」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待我總是不顧一切、毫不猶豫,我要什麼她就給我什麼;你不同,你往往推三阻四、瞻前顧後,我甚至懷疑你是性冷感。」

「我性冷感?」這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我愛你,但不想冒險娶個性冷感的妻子。你很美,是世上少有的美女,但性生活不協調的婚姻,有再美的老婆也枉然。」憋在心裏許久的話終於一鼓作氣講完,他不想背上負心漢的罪名。

「我們……我們什麼也沒做過,你怎能斷定我是性冷感?」她被刺得遍體鱗傷。

「你是我所有吻過的女人裏最冰冷、最沒有反應的。」一不作二不休,幹脆誇張個徹底,這樣他的良心才不會不安,夜裏才能一覺到天明。

「你說的可是真心話?」傷人傷得這麼徹底,她頭一次領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