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家是一個古老的世家大族,在這個世家大族中親情可謂淡薄,再血濃於水的親情也沒有利益來的重要,所以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也就成為了必然。
煙塵軒的父親在家族中排行老三,在煙家集團中擔任副總,地位已是很高了,可是不表示煙塵軒會受到重視,何況煙塵軒隻是父親酒後一時情動的附帶品,更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從出生到懂事起,煙塵軒從沒有感受過親情為何物,她對於母親來說是一種恥辱,記憶中隻有母親爛醉如泥的身影和無休止的謾罵與毒打。直到五歲那年,正在遭受毒打的她被一個黑衣男子帶離,才暫時性的結束了那殘忍與恐懼的生活。
記得那天,黑衣男子把她帶到一棟歐式別墅裏,一進大廳入眼的全是奢侈華美的裝飾,正睜大眼睛打量,耳邊響起黑衣男子那機械的嗓音:“主人,人帶來了”“嗯!下去吧!”生冷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使煙塵軒猛的打了個寒戰,抬眼望去,眼前的男子三十多歲,黑色筆挺的西裝,冷峻如刀削的臉龐,劍眉如鬢,薄唇微抿,麵部無絲毫表情,如他的聲音般冰冷,男子身旁站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一身剪裁合體的醬紫色小禮服,亞麻色短發,配上那少年老成的麵部表情,給人的感覺就是高傲,疏離,看向煙塵軒的眼底是鄙夷與不屑。
“你是煙塵軒?疑問卻肯定的語氣,我是你的父親煙誠,這是你哥哥煙塵藝!”煙誠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孩,要不是她還有點用,他才不會讓她認祖歸宗,那麼低賤的血液,隻不過是一個舞女生的孽種,眼中厭惡一閃而逝。但還是被煙塵軒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厭惡。
“你以後隻為你哥哥而活,明白嗎!”一句話定格了她的一生,她煙塵軒就是為煙塵藝將來在權利鬥爭中準備的一把刀。
嗬嗬,煙塵軒心中冷笑,真是有夠諷刺的,她煙塵軒何時活過?“父親”對她來說隻不過是個陌生的名詞罷了,從有記憶以來她就一直活的生不如死,現在她隻不過是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地獄而已。此刻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唯有變強,強到無人能及,才能夠把傷害她的一切毀滅,隻有把一切統統化為灰燼才能解她心頭之恨,哼!等著吧,眼底狠唳一閃即逝。
平靜的注視煙誠,是父親!
從那天之後,煙塵軒便投入了另一個煉獄。在宣布了她的存在價值後,她便被送到了一個四麵繞海的島上,一路走來,除了幾幢石樓以外,就是很多訓練場,除此之外就是幾十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孩子。送她來的人把她交給一個麵癱男後就離開了,未留下隻字片語。
煙塵軒唇角含笑,“父親,我出島的那天就是報複的開端,真是期待看到你們恐懼的眼神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