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邪惡絕非殺戮本身,而是誘惑的力量。
是啊,
就是這一朵邪惡之花,他們為她傾命癡魔……
此下,
隻是看著她,
看著她……隻要永遠這麼看著她就夠了。
歐陽淩霄看著眼前彷徨無措的她,入魔般擁住她……
“天兒,天兒,這輩子隻做我一個人的天可好?”他輕輕低喃著,帶著眷戀,帶著癡迷,帶著痛到極致的傷,帶著末日的悲涼。
此刻他腦中滿滿的,盤旋的,充斥的,就這一句話,好似這句話隱藏在魂兮深處,已好久……好久……久遠的無法估算,終是在今日瞬間迸發了……
“隻做我一個人的天可好?”
“可好……”
“可好……”
男子的呢喃如魔咒,字字句句盤旋著,飄蕩著,鑽進所有人的耳朵,刺穿耳膜,穿透心,沒入靈魂……
他正低頭,唇角彎著,眼角滴著淚,那樣專注的看著她。
“好……”吳天好似失去意識般,輕應著。
她抬起頭看向他……這一眼……歐陽淩霄的心,猛地一蹙!那是怎樣的眼神?心疼,愧疚,悔悟……
他安靜地又低下頭,吻上那殷紅的唇瓣,廝磨著,****著,描摹著……那吻帶著極致的痛,仿佛要把心底,命裏,魂裏所有的深情與愛戀一次耗盡。
幾個男人的心碎了,腦海那根名為“愛!”的弦繃斷了!
他們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寶貝被別人摟在懷中,親吻著……她眼裏,此刻,隻有那個男子;她眼中,以後可……還會有他們嗎……他們這些真正為她瘋魔一生的情癡……該怎麼辦?
難道十幾年的愛,十幾年的寵,她都要抹殺嗎?
她居然應了他……
做他一個人的天……
那他們要怎麼辦?……
心碎了怎麼辦?……
神傷了怎麼辦?……
她是要他們死麼?
就這麼死在她麵前?
“鄒樞,你丫的簡直混蛋……你******幹的什麼鳥事?他是你兄弟,你大老遠從美國把他帶回來,就是要他來搶我們的寶貝麼?就是要老子崩潰麼?老子撕了你!”冷傲狂瘋了,眼神赤紅的嘶吼著,雙手揪住鄒樞的衣領,抬手就是一拳。
被一拳掀翻在第的鄒樞,一臉茫然,他怎會知道原因,此刻腦中隻有無邊的空洞……心好痛……好痛……痛的撕裂了。
“傲狂,住手!”路嶽山抓住傲狂再次揮出的拳頭。
雲蒼緩慢的移動雙腳,幾步的距離卻仿佛走了一個世紀,終於走到相擁的兩人麵前,拉回那人兒的身體,霧氣氤氳的眼眶凝滿沉痛與淚,就那麼看著她的眼,拉起她的手附上胸口,“天兒,這裏……一直隻為你跳動,從它開始懂愛,它就愛著你,惦著你,心心念念承載的都是你,整整十五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