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僵屍,不知道你成為了腐爛的僵屍之後,是不是還這麼嘴硬!”
紮安把雙手一拍,那些腐爛的肉塊蠕動的就更加快了,好像一堆蛆蟲一樣,腐蝕著杜明的身體。
“不好,難道今天自己還真的要死在這裏嗎?
可是,能不能換個死法啊,這也太惡心了吧~”
杜明這個憋屈啊,可是身體根本就動不了,隻能用屍氣覆蓋全身,對抗著這惡臭屍塊的腐蝕。
就是不知道能夠撐多久。
“咦?這兩個是什麼玩意啊?完蛋的完啊,又該換眼鏡了~嗅嗅~不對,有妖氣!”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人畜無害的聲音。
一名腳踏飛劍,身穿T恤牛仔骨,臉上戴著一副比瓶子底還厚的眼鏡,一副學生模樣的家夥,搖搖晃晃的從遠處飛了過來。
“我靠,什麼味啊?難道是死了一個禮拜的死耗子成精了?”
這眼鏡的眼神實在是完犢子的完,都快貼到紮安的臉上了,還沒有看清對方的臉,不過那股味他可是聞到了。
熏得他差點從飛劍上掉下來。
不過這嘴也是真損。
“大膽!”
紮安雖然知道自己惡心,可是他卻最忌諱別人說他惡心,惱羞成怒之下,一口綠色的濃痰就嘴裏吐了出來。
這可是他存了九九八十一天沒刷牙的粘痰,要是被粘上一點,別說有沒有腐蝕性或是毒,光是這個惡心勁,就能讓人生不如死。
好在小道士的反應夠快,空中一個急轉彎,就躲開了這“致命”的一痰。
“大膽妖怪,竟敢隨地吐痰!果然妖就是妖,沒有一點公德心!”
眼鏡男捏著鼻子,一陣的吐槽。
而一旁的墨雨卻悄悄摸了過去。
手中寒光一閃,就斬向了他的下盤。
“玩偷襲?嘿嘿,我隻是近視,並不是瞎~”
眼鏡男右腳一挑,左腳一壓,腳下的飛劍可就立了起來,隻聽“當”的一聲,镔鐵交鳴,飛劍就擋住了墨雨的偷襲,還震得他不住的後退,手臂一陣的酸麻。
‘小眼鏡,行啊,有兩下子,你敢不敢報上名來?’
鬼王紮安見墨雨一擊不中,知道對方絕對不是等閑之輩,況且能夠腳踏飛劍,自然也是修真界的精英。
萬一要是來自名門大派,他也就準備退避三舍了。
畢竟那些名門仙山,背後可都有老祖坐鎮,而那些老祖可全都是飛升的仙人啊,他還沒那麼膨脹,自信敢和這些有人仙人罩著的門派開戰。
“嗬嗬,死耗子精,你不用跟我盤道,我叫何立飛,無門無派一散修。
人稱眼鏡厚的能防彈,五米之外男女不分,人鬼莫辨,喜歡美女人又慫,愛吃夫妻肺片的眼鏡何!
說了,你也沒聽過~你問個蛋啊!”
眼鏡何把嘴一撇,伸手推了推自己臉上的大瓶子底,一臉的傲嬌。
“哼!既然無門無派,你還敢這麼狂,那好,你就給我留下吧!”
紮安被那句死耗子成精都給氣冒煙了,沒有後台也敢跟自己這麼狂,那就給我死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