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颭,已經查到了,而且他還跟林怡怡在一起,所以應該沒有錯。”虞仲疾步進入辦公室跟叢颭報告。
“很好,我們馬上過去!”叢颭丟下公務,一刻也不想耽擱地急忙起身。
“是誰把我的兒子擄走?”龐大的身軀再加上洪亮的嗓音,剛從非洲回來的強尼讓整個辦公室霎時間天搖地動。
“你冷靜一點,我們已經查出犯人的住處,現在就要過去,一起走吧!”叢颭鎮定地安撫著把手指折得喀喀作響、隨時準備揍人的強尼。
叢颭帶著一行人火速趕到賴振的住處,他命令強尼:“強尼,把門撞開。”
“沒問題!”強尼甩兩下頭,側身用肩膀大力地往門板撞一下,又用腳在門板上踹兩下,門板就應聲而倒。
賴振和林怡怡尚未瞧見要硬闖進來的是什麼人,早就嚇得全身毛發直豎、顫抖不已。
“不是我,都是他出的主意。”林怡怡嚇得心驚膽戰,趕緊推卸責任。
“難道你就不想要錢嗎?”賴振瞪她一眼。
“我就跟你說,他很厲害。”林怡怡整個人已經慌了起來。
“你們兩個夠了!”叢颭忍不住怒斥他們。
“向尉沒在屋內。”虞中找遍了屋內,沒看見向尉。
“向尉呢?”叢颭怒問他們。
“他在別處。”賴振害怕到手腳發軟,心裏還在疑惑叢颭為什麼會找到他的住處。
叢颭根本不給賴振說話的餘地,他咬牙切齒地大步一邁,如暴怒中的老虎般抓起賴振,一拳揮打過去,當場把賴振打得人仰馬翻、頭破血流。
但一拳並未能消滅他心中的怒火,他抓起賴振的衣領想要再賞他幾拳。
“叢颭,這是我的工作,由我來就好。”強尼阻止叢颭出手,像拎小雞一般提起賴振,並對他怒吼:“你竟敢欺負我兒子!”
“兒子?”現在是什麼情況?賴振被嚇得目瞪口呆、屁滾尿流。
“沒錯!向尉是我的兒子,你竟敢欺負他!”算他倒黴,惹到他們這家子的人!強尼握起拳頭,狠狠地揍賴振幾拳,打到賴振毫無招架之力、氣息薄弱。
“先問一下向尉在哪。”虞中提醒叢颭,怕他萬一打死人,這樣就問不到向尉的下落了。
“林怡怡!人在哪裏?”叢颭對她怒吼。
“不要打我,我帶你去。”看賴振被打到半死不活的,林怡怡嚇得魂飛魄散,立刻棄械投降。
叢颭一行人押著賴振和林怡怡十萬火急趕到向尉被關的別墅。
一到現場,叢颭直接衝進屋內找尋向尉。
叢颭看見向尉被捆綁在椅子上,又倒在地上,心疼地恨不得馬上把傷害他的人碎屍萬段。
“向尉!”叢颭立即解開向尉身上的繩索,把虛弱的向尉扶起來。
“你……是誰?”向尉勉強睜開雙眸,有氣無力地問。
雖挨餓了三天又撞到地板,疼痛加上疲憊、意識模糊,但向尉知道是他認識的人,也是他最想見到的人。
“向尉。”叢颭心疼地抱住向尉,痛恨賴振竟然把他傷得如此重,眼中燃著怒火地瞪視賴振。
“好痛。”把他勒這麼緊做什麼!向尉痛苦地擰緊眉頭。
“哪裏痛?”叢颭急問。
“全身都痛。”向尉虛弱地說。
“賴振是不是打你?”叢颭懷疑賴振對他施暴。
“嗯!”向尉不自覺地依偎在叢颭寬厚健壯的胸膛中,抱住他撒嬌起來。
“他們打你哪了?”
“你上次打的地方。”向尉哀傷地說。
“什麼!”可惡!叢颭不舍地撫摸向尉的臉頰。
“他們不隻打我,嗚——還不給我東西吃,打算把我餓死。”向尉情緒潰堤,眼淚像泄洪般流個不停。
“乖,別哭了,我以後不會打你了。”叢颭幫向尉拭去淚水,心疼地俯身輕吻他。
因為他的關係,害向尉受這麼大的傷害,叢颭的心像被刀割一般疼。
“我要去五星級飯店吃飯。”向尉吸吸鼻子,對叢颭使性子起來。
“好,你要去哪裏都帶你去。”叢颭安撫著向尉。
“我還要金卡。”向尉趁勢決定任性到底。
“好!你要什麼我統統都給你。”叢颭嘻笑,知道向尉會有所要求應該是沒事了。
“哈!我就知道這個人的價值比你弟弟還高。”賴振擦拭著鼻血說。
“你還敢說。”虞仲替向尉報仇,踹了賴振一腳。
兩天後
向尉張開沉重的眼皮,納悶周圍怎麼都白白的,他是不是已經到天堂了?
全身的筋骨都好痛哦!
咦,會感覺痛,那他應該不是在天堂吧?但他又虛弱得不能動彈。
“颭,你在哪裏?”向尉叫著叢颭,不解他先前有看見叢颭,怎麼這會有不見他?他是不是在做夢?
“尉,你醒啦!”叢颭激動地抓向尉的手。
“颭,這裏是哪裏?”向尉還是想確認一下自己是身處天堂或在夢裏,即使叢颭的手是那麼溫暖。
叢颭輕撫著向尉的臉頰,聽見向尉一醒過來就喊他的名字,感動得差點當場落淚。
“在醫院,你還痛嗎?”叢颭關切地問。
“很痛。”
“我去叫醫生幫你打止疼劑。”
住院這兩天來,向尉一直靠施打止疼劑才得以入眠,現在可能是藥效過了,才會疼醒過來。
“我的胃好疼,你不是要帶我去吃飯嗎?”向尉餓到神誌不清。
“醫生說你營養失調,你到底幾天沒吃東西?”叢颭問。
向尉已經昏迷了兩天,現在手腕上還插著針頭,而這兩天叢颭一步也沒有離開過。
“不知道。”向尉早已餓得糊裏糊塗。“我被綁走的那天早上就沒吃東西,中午你跟女秘書去吃飯叫我在外麵等,後來又叫我去接叢颸,就一直沒吃東西。”
叢颭愛憐地撥動向尉的長發,捧著向尉的臉說:“以後不要虐待自己。”
叢颭用臉頰摩挲向尉的臉龐,發現本來就不胖的向尉跟他在一起幾個月後,好不容易才長出一些肉,現在經曆過這些事卻又像泄了氣的皮球般變成皮包骨。
“你不會怪我沒有把叢颸送回飯店吧?”向尉突然想到自己失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