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根本不曉得何霽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當他從呆愣中恢複時,隻是喃喃地道:“就這樣?”
居然為了這種事鬧得整個嘯鳴山莊都快被掀了?
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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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個煽情的舔弄讓司徒竺琉敏感地嬌吟出聲:“烈……嗯……”
“這裏?”楚烈低低一笑,靈活的舌頭刷過司徒竺琉胸前的嫣紅,然後輕輕舔咬著。
“啊啊——”司徒竺琉禁不住地嬌喘著,身子也整個弓起迎向壓在他身上的楚烈。
楚烈濕熱的唇齒一路向下,在司徒竺琉白皙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吻痕。
他的唇舌來到司徒竺琉的肚臍上輕輕繞了一圈,司徒竺琉的身軀大力地顫動著,像是就快承受不住這過大的激情……
很快的,雙唇又往下滑,來到被欲望折騰許久的地方。
“不要……”司徒竺琉忽然推開楚烈,整個人坐起身。
楚烈因他的動作而有些僵硬,以為他還對玉離的事耿耿於懷。他歎了口氣正想起身,司徒竺琉卻已將他壓倒在身下。
“琉璃娃兒?”他不解地看著他。
此時,司徒竺琉已跪坐在他的雙腿間,正紅著臉望著他。
“我……我幫你。”司徒竺琉羞怯地低下頭,細心服侍著楚烈。
楚烈身子一顫,還來不及為司徒竺琉的轉變感到驚喜,就忍不住呻吟出聲,並將大手放在司徒竺琉的頸項上,鼓勵似的愛撫著。
“別太用力……”楚烈用因情欲而更顯沙啞的嗓音教導著不甚熟練的司徒竺琉,讓他臉上一紅,更小心地以唇舌取悅。
當忍了兩個月的渴望終於稍稍紓解後,司徒竺琉環著楚烈的背脊,輕輕撫觸著他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疤,一直來到他的腰間。
“還會痛嗎?”光是觸碰就讓他覺得心驚膽戰,若是看見那猙獰的傷口,隻怕他又要掉淚了。
“不會。”楚烈露出微笑,拉著司徒竺琉的手往上來到另一個傷疤,“這個比較痛。”這是……他挑起眉不答話。
“我真沒料到你會刺得這麼用力。”
“是你活該、罪有應得。”雖然司徒竺琉嘴裏這麼說,但手卻不忍地撫過傷口,根本不敢去想自己當初怎麼下得了手。
“是我罪有應得。”楚烈順著他的話道:“我第一眼就愛上了你,所以是罪有應得。”
因為第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他才會不計一切地想得到他。
聞言,司徒竺琉的心頭一熱,捧著楚烈的臉給了他深深的一吻,“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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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稍稍冷卻的溫度又再度加溫,而房外偷聽的兩人則開始交頭接耳。
“若你真的早就發現玉離是刺客,那你應該有時間可以阻止他,為什麼還放他刺傷楚烈?”
“不這麼做,裏頭的那兩個人會這麼快走到這一步嗎?”
“唔……說的也對啦!”這樣聽來,他實在不得不佩服何霽的這步狠棋。瞧,那兩個人這麼快就心心相印,才剛回到嘯鳴山莊,來不及等晚上就開始卿卿我我丁。
“秦湘的事,不知道辦得如河了?”
“應該會順利找到秦瀟那渾小子吧!”秦瀟竟敢給他畏罪潛逃,真是皮在癢了!
“希望如此。”
“對了,為什麼要去客棧?”齊衍問出剛剛來不及問出口的疑惑。
何霽又露出邪肆的笑容。
“辦事方便又有隱私。”
“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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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都大梁
“好痛!”一人捂著眼睛痛叫出聲:“你為什麼打我?”
過分,太過分了!
“誰要你偷吻我!”
“我沒有!”那人不平地為自己喊冤,隨即又尖聲問道:“你說誰偷吻你?”有沒有做這種事,他心知肚明,既然他沒做,那又會是誰?
“不是你還有誰?”
“什麼?”
可惡的凶手,納命來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