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就是狂執,這種現象隻會出現在戀愛的男女身上,看廣歌現在的神色是這般的急迫,又是這般的狂熱,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嗬嗬……想來這個孩子是離戀愛不遠了!
看趙叔那隻管笑卻不說話的態度,可急煞他了。他不顧一切的站起身來,走到他老人家的跟前,緊拉著他的手臂更加急切的追問著∶「趙叔,你別光是笑啊!如果不知道的話,也請你開口說一聲,好嗎?」如果他真不知道的話,那他隻能厚顏的親自跑去問她了,隻是不知她如果真的認出了他之後,會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他,這真是一個足以令他頗感頭痛的問題。
再者,他到底有沒有那個臉去認她,還是一個大問題呢!
「哈哈……別急、別急!這個女孩高職畢業後就一直在我們公司上班,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她呢?倒是你得先跟趙叔我說一說,你是在什麼時候認識這個女孩的?要不然的話,我可是一句話也不會透露給你的喲!」老人家頑皮的天性,在這個時候表現得一覽無遺。
可想而知,這時候眼前這個統治公司的董事長大人,在他的眼前瞬間矮了一截,成為他老人家心目中所疼愛的大男孩了。
不敢把小時候胡作非為的糗事說出來,他極為懊惱的喊了一聲:「趙叔……」跟著眼神一變,想試著擺出董事長的架式,硬逼著他說出來。
誰知老人家根本就不甩他那一套,他無所謂的看了一眼他那故意擺出的架子,「既然董事長這邊已經沒事要交代了,那我就出去做我自己的事羅!想想,我的桌上還擺了一大堆的公文,等著我去處理呢!」說完,還故意有禮的鞠了個躬,然後就真的轉身要出去了。
這時,身後卻傳來了——
「我跟她早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當時她是我班上的同學,我……」咬牙切齒的意思,是因為自己心中的不妥協,他也隻能紅著臉,把當時的糗事說了出來。
當一老一少,說起了過往的種種,時間也在這個時候飛逝而過。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調皮,這樣的不知輕重,看她那副模樣,你也知道那個娃娃對她來說,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你怎麼可以這麼的壞,拿人家最重要的東西來開玩笑?難怪她要發飆找你決鬥,更難怪她拚了命的隻想教訓你。如果這件事換在我身上發生,那你是鐵定準慘的,而且還是淒慘無比呢!想想年輕時候的我,可是打架的能手,算起來當時敗在我手下的,更是……」
已經夠糗的晁廣歌,可沒有那個心思繼續聽他胡謅下去,他討饒的叫了一聲∶「趙叔,求求你,我要知道的是她的近況,不是屬於你過去的豐功偉業,好嗎?」
老人家看他臉上那不可錯認的期待與著急,不由得勉強的收了收心,幹咳了幾聲後,才慎重的開口說∶「你這個同學啊!真的是很可取。高職畢業後就在我們公司從小妹做起,舉凡倒垃圾、擦桌椅、掃地,她是無一不做,而且還做得心甘情願;更可取的是她旺盛的學習心,碰到有不懂的地方,她總是不怕別人取笑虛心地拿出來請教別人。最重要的是,她對誰都有禮貌,臉上更是整天都掛著那甜甜的笑容,客氣的對待每個人。當時,我們公司可有很多的單身男子想要追求她呢!」
聽到這兒的晁廣歌,不由自主的捏緊雙掌要自己冷靜。
「不過可惜的是,都被她給拒絕了就是。」
聽到這裏,他又奇怪的放下了心,並同時放鬆自己緊握的手。
他故意停了下來,看了看晁廣歌臉上那不可錯認的嫉妒,他不由得好笑的搖了搖頭,才接著說道∶「當時,我就注意到這個女孩子的可取性。為了不想埋沒這樣一個人才,我找了一個適當的機會跟她做了一番詳談,才知道原來她為了能減輕家裏的負擔,隱瞞了當時她考上公立高中的事實,故意挑一個公立的職業學校就讀。而畢業之後,她就出來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