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巴掌,不隻打掉了晁廣歌臉上那平靜無波的表情,更為他原本就陰沉的神色添上一股可怕的狠戾,他就這麼怒瞪著眼前的她。
如果一開始藺思藍不選擇逃避而肯開口跟他把話給說清楚,也就不會惹得他想占據她的身體;又如果她能夠軟言的勸哄他放棄他的打算,那現在就不會讓他殘忍的想傷害她。
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霎時變得鴉雀無聲,聽得到的就隻有兩個人緊張的呼吸聲。
兩個人毫不放鬆的緊盯著彼此,一個如狩獵者般緊盯著他的獵物不放;而那身為獵物的人,也更加小心謹慎的注視著狩獵者的一舉一動。慢慢地,一股狂熾的張力籠罩在兩人之間。
晁廣歌的臉色更見陰狠,眼中那股殘忍的風暴,正以著絕快的速度席卷著他的理智。
感受到從他身上所傳來的緊張壓力,藺思藍慌張的退了一步,跟著想轉身逃出房門。
誰知就在她即將奪門而出之際,一個猛烈的力道,竟然將她硬生生的拖了回去,跟著一個使力,她就被迫躺在她的大床之上。
他的力量不僅弄痛了她;她的頭更因為這猛力撞擊的力道,而不幸的撞到了床板上,她的床又是木板床,想當然耳,此時的她定然是昏眩不已。
在她還來不及恢複清楚的意識,她的身體就不幸的被一具巨大的軀體猛力的壓往大床之上。
他那毫不留情的動作,幾乎快將她肺中的空氣全部擠壓出來,讓她差點就因為缺氧而窒息。
此時晁廣歌的理智,已經被狂妄的怒氣給完全掩蓋,現在唯一存在他腦中的理念,就是占據她的身體,讓她避無可避的接受他。
他倏地低下頭來,一把攫住了她芳香的檀口,恣意的吸取她口中的甜蜜。
「不!」說出口的拒絕,全部被晁廣歌的口給接收了。小手拚了命的掙紮,卻絲毫無法撼動他巨大的身體分毫。
藺思藍那極力掙紮的力道,讓失了理智的他更加的陰狠,大手一探,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衣服,連同那件脆弱的胸衣,一並在他那野蠻的力量下悉數離開她的身體,讓她白皙若瓷的肌膚,毫無遮攔的坦露在他的大手之下。
赤裸的身體,感受到了那股襲人的涼意,令她更加用力的掙紮著,在小手完全無法發揮用處之時,她隻能猛力的踢動自己的小腳,玲瓏有致的軀體更是掙紮得厲害。
她這種拚了命的掙紮方式,不但不能幫她自己脫離險境,相反地卻讓晁廣歌體內原本就炙熱的情欲更加旺盛,沉重的呼氣聲,不知是她的抑或是他的,兩人間的對決,在此時隻有用蠻力解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好不容易他的唇終於放開了她,藺思藍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待遇,她那雙盈滿恐懼的雙眼不由得淌下了淚珠,低聲的開口求他能放過她。
她的淚雖然幫他尋回他所失去的理智,但刹那之間,醫院門口周盛津擁著她的那一幕,卻再次奪走了他全部的理性。
不想再看她淚眼哀求的模樣,他選擇低下頭突兀地再次攫取了她的紅唇,讓自己的眼睛在看不到她的哀求下,拒絕軟化他所有侵略的行動。
他種種毫不留情的攻勢,讓她明白了今天晚上要他放過她,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
麵臨這種絕望的時刻,她隻能狠下心的用力一咬,咬傷了他正在親吻她的紅唇。她齒上的那道攻擊,雖然咬傷了他的紅唇,但他卻毫不退縮的睜著眼看她,跟著伸出那隻扯掉她身上所有衣物的大手,急速的將自己身下的長褲脫掉,微微地抬起自己的身軀,下體更是倏地一戳,戳進了她那根本就還來不及準備好的幹澀禁地。
被撕裂的痛苦,竟是這麼的沉痛,藺思藍無助的抬頭望進他那一雙殘忍的眼中。望著他那猙獰的臉孔,極盡殘忍的欣賞著她因為這突兀的侵略行動,而在臉上所布滿的痛苦。
「我恨你!」這時她的心中所存在的唯有對他的恨,一種咬牙切齒的恨,恨他對她的殘忍,更恨他這種毫不尊重的占有。
言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徹底刺痛了他的心。既然她忍心讓他痛,那他又何須懂得憐香惜玉的道理?況且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肯低頭的態度,再次為他心中那股狂炙的怒火,添上更加猛烈的催化劑,未等她那緊窒窄小的空間適應他的侵略,他就這麼毫不顧慮地動了起來,堅硬的男性,一進一出的占有她的幹澀。
情他這極端殘忍的動作讓她倍感痛苦,既然她的哀求得不到他任何的憐惜,她索性咬緊自己的下唇,表情倔強地忍住所有的痛苦,更忍下了所有他加諸在她身上的殘暴。
小這場男與女之間的肉欲結合,彷若一場對決,藺思藍那倔強不服輸的態度徹底扯緊了他的思惟,讓此時的他腦中隻存著要徹底征服她的野蠻念頭。
說這時存在房間裏的,隻有他那因為激情而顯得沉重的呼吸聲,以及她那雙因絕望而顯得空洞的眼睛,還有的就是那張木床不甘寂寞的伴奏聲而已
獨他雖然身體上獲得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但此時他的心裏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滿足感,隻因為她的無動於衷,還有她那雙顯得無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