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逆族鼠輩,無膽降將(2 / 2)

司馬光源摸索著手中的匕首,頭微抬,緩慢的道:“辱我王族,雞犬不留,殺!”司馬光源一字一頓,自座位上走了過來。

嬴朕被玄衣和麻衣二老拉在一旁,脖頸上汩汩流淌的血洞已經被止住。

聽見司馬光源的命令,灰袍人再次向白黑白發起猛烈的攻勢,他仗著自己鷹爪銳利,在白黑白的戰旗浪潮中來回衝刺。

那是一麵赤色的戰旗,假若是那灰袍人旗鼓相當的高手操作,必然能將其顛個七葷八素,被戰旗上沙場血氣侵襲入魔,奈何白黑白的功力不濟,隻見對方幾番衝刺試探,旋,一個‘鷹擊長空’,騰空而起,鷹爪手往天穹一抓,戰旗沙場,猶如漏氣的泡沫,立時土崩瓦解。

白黑白一口老血噴出,萎靡在嬴朕身前,灰衣人持一把羽劍逼近。

麻衣二老雖然僅是有秩、嗇夫,功力不高,但見嬴朕和白黑白殞命就在當下,二話不說,幹淨利落的召喚出他們的姓氏圖騰——白氏戰旗。

旗幟獵獵,血氣翻湧,沙場上的刀槍嘶鳴不斷。

司馬光源望著這一幕,饒有趣味的走了過來:“白氏餘孽,有意思,有意思,寒帝陛下登基大典,小爺正愁大禮太薄,心有所想,上天便立刻送上門來,真是蒼天有眼啊!”

“九叔,這些人交給我,我要親手殺!”司馬光源目光狠毒,冷哼一聲:“逆族?降將?你們到是死忠,武安君如何?不也落得個揮劍自刎!不過是一群不敢複仇的可憐蟲!”

“武安之名,爾等鼠輩也配提及?!呸!”白黑白在半倚在地,一口吐出血水。

“武安君自是千古帥才,卻也沒強過我先祖寸許,你看今天我先祖的後輩殺他後輩如屠狗!”司馬光源手持一把斧鉞逼向白黑白。他雙臂用力以開山勢劈砍其腦袋,麻衣二人見狀,手中的旗幟立時如蛟龍一般卷來,旗幟中無數刀槍劍戟飛出,阻擋在其前。

麻衣二人的應對自是完美,但是他們功力相差懸殊,司馬光源的斧鉞如切豆腐,毫無阻力,斧鉞破風而來,出現在白黑白的頭上。

斧鉞尚未加身,白黑白的腦袋上就出現一條清晰可見的血痕。斧鉞之勢無人可擋,白黑白注定橫屍當場。

司馬光源忽然收住斧鉞,鋒刃停留在白黑白的頭上,其頭上那道血痕,白骨森然。

司馬光源忽然微笑,對他說:“突然我不想殺你了,既然你們想保護這小子,那我就成人之美,讓他先走,黃泉路上,你們也好保護他!”

白黑白雖然不清楚嬴朕的身份,但以村長一脈對他的尊重,必是於我白氏有大恩之人。

白黑白想到這裏,大聲嘶吼道:“麻衣,快保護那小子!”

說完他也不問麻衣他們是否做出了應對,毫不猶豫的揉身而上,一下子撲了過去,死死的抱住司馬光源的大腿,不讓他上前半分。

此時,麻衣二人也自牆角爬起,白氏戰旗展現,將嬴政一下子卷了過來。

“三個老不死的也想擋我,簡直自不量力。”司馬光源臉上神色一狠,斧鉞的長柄往下猛然一杵,尖尖的長柄穿破白黑白的血肉之軀,擊碎了半兩客棧的楠木地板。

白黑白血濺當場。

麻衣玄衣二人失聲道:“老黑!”嬴朕痛哭失聲:“黑白爺爺!”

白黑白鮮血流淌一地,嘴裏冒著血泡:“保護好,那小子!”

司馬光源一腳將白黑白的腦袋踩下,望向嬴朕:“我做主了,保護這小子的任務交給你來,黃泉路上好生護住!”

麻衣二人聞言,大叫不好,裹著嬴朕就往外逃,奈何半兩客棧的門早就被司馬光源的人擋住,客棧之外已是血流成河!

二人見狀,折身朝窗戶逃。

司馬光源斧鉞脫手而出:“跳窗戶,你跑的掉嗎?”

斧鉞後發先至,一斧子劈在嬴朕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