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淩凡,你太狠心了吧!竟然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認!?」兩個女人中,打扮得比較光鮮亮麗的女人,對著男人痛斥著,而另一個女人,則神情哀怨的看著那個名為龍淩凡的男人。
聽起來,那個男人似乎是個負心漢!?橙冰在心裏猜測著。雖然隻看到他的側臉,但從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看來,他應該長得不錯,所以才會仗著一張俊臉,對女人始亂終棄。
橙冰就她看到的畫麵及聽到的片段,已經給這個叫龍淩凡的男人,一個極差的評價。
「哼!」龍淩凡冷哼一聲,睨了一眼斥責他的女人,「有什麼可以證明這個小孩是我的?」
「龍淩凡,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這次神情哀戚的女人搶先開了口,為自己說話,「我跟了你一年多,這段時間除了你,我沒有其他的男人,現在你竟然懷疑這個小孩的身分,你……實在太過分了!」
這個叫龍淩凡的男人的確過分,怎麼可以說出這種汙蠛n女名譽的話!?橙冰在心裏替那個女人感到忿忿不平。
對於女人的指控,龍淩凡搖著頭,輕笑道:「郝蔓莉,你跟了我一年多?你可別忘了,當初我曾挑明的告訴過你,我和你之間隻是玩玩。我是不是也這麼告訴過你,寶貝?」最後那句話,龍淩凡是對身旁的女伴說的,他摟著她的腰,讓她貼近自己,側過臉等著她的回答。
對於想黏上他的女人,隻要他看得上眼,他都不介意跟她玩場愛情遊戲,而他一定會將遊戲規則說得清清楚楚——
表麵上,男女朋友的名分他可以給,而物質上,隻要不是獅子大開口,將帳單給他就行,他絕不吝嗇。
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這個人喜歡新鮮,對女人的賞味期限一向不久,隻要覺得賞味期到了,他一定馬上將兩人的關係斷得一乾二淨。如果可以接受這項遊戲規則,那麼大家就可以在一起玩一些時候。
至於那些想在他身上索情討愛的女人,最好想清楚這樣的遊戲,自己玩不玩得起,否則最後落個傷心欲絕的下場,可別怪他。
「對啊。」龍淩凡新一任的女友李薇薇,對著郝蔓莉冷嘲熱諷的道:「人家淩凡明明就把遊戲規則說得很清楚,就是有女人重聽聽不懂,還想將別人的種栽贓給他,真是不要臉啊!」
「你說那是什麼話啊?」郝蔓莉的朋友雙手擦腰,指著李薇薇怒道。
「台灣話。」李薇薇仗著有龍淩凡這座靠山,挑釁的回道。
「你……」
「娟娟,別說了。」郝蔓莉阻止好友和李薇薇鬥嘴。
而龍淩凡也拍拍李薇薇的臉頰,以示獎勵,然後對著郝蔓莉道:「你和我是玩了一年多,但可別忘了,我們也已經分手一年多了,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其他的男人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小孩絕不是我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這類的防護措施我一向很謹慎。」
為了杜絕女人用小孩這招來煩他,龍淩凡每次辦事一定用保險套,即使一時激情忘了用,事後他也一定會親眼看她們吃下避孕藥,就是怕到時有這類的麻煩上身。所以郝蔓莉這個笨女人,想用這招逼他就範,真是愚蠢得可以。
「隻有七個月,我離開你隻有七個月又三天!」而他竟然認為已經一年多了!?
郝蔓莉早該認清龍淩凡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她數著每一個離開他的日子,而他根本不在意和她有過的曾經,這讓她好心傷、好心痛啊!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總有一天,她會因為他而讓自己受傷,但明知會有這樣的後果,她卻仍像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的戀上了他。
點點滴滴的相處,讓她的心累積了滿滿對他的愛,讓她誤認為他習慣遊戲人間的心,會停留在她身上。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對他說愛時,他竟然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她,她幾乎用盡所有可能挽回他的方法,但心如鐵石的他根本無動於衷。
她到他的公司或是他住的大樓,都被警衛擋了下來,甚至為了不讓她煩他,他還換了電話號碼,讓她找不到他的人。
她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他受邀參加今天這場婚禮,所以她早早就跟娟娟守在宴會廳外等他,等了一個小時,他才終於出現。
「即使你的防護措施做的再好,百密仍有一疏,就連保險套公司也不敢保證,保險套可以百分之百防止女人受孕。」郝蔓莉深吸了口氣,決定冷靜的告訴龍淩凡,小孩究竟是如何誕生的。
「還有,你別忘了我說愛你的那個晚上,那個保險套是我拿給你的,而我事先用針在上麵剌了好幾個洞?在那之後,我和你糾纏了三個月才離開你,然後,我發現我懷了三個月的身孕。
我們分開了七個月,上個月我才將小孩生下,今天是他滿月,所以我帶他來見你這個父親。我這樣說,你還懷疑小孩的身分嗎?」
郝蔓莉含恨帶怨的睇著龍淩凡,這是她最後的武器了,如果連小孩都無法替她贏回他,那麼她真的該徹底的放棄這個無情的男人。
郝蔓莉的話引起龍淩凡一絲不悅,想不到她竟然是這麼功於心計的女人。
揚著如利劍般的濃眉,龍淩凡一雙犀利的黑眸注視著她,冷冷的說道:「我還是懷疑。你和我的秘書約個時間,到醫院一趟,等DNA證明出來我們再談,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