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死死地拽住傻柱,幸虧他是八級鉗工,有把子力氣,不然傻柱可又要挨打了。
“柱子,冷靜,這事咱不占理。”易中海小聲說了一句,又朝張玉安妥協道,“我們打掃,我們這就打掃!”
傻柱這才稍稍冷靜下來,充滿智慧的眼神重新變得清澈。
張玉安這兩腳已經把他打怕了。
他有氣無力道:“我會打掃。”
“這還差不多!麻利點,我還要上班呢!”張玉安一臉不耐煩。
“上班?今天周日上什麼班?”傻柱一語驚醒夢中人,眼神怪異的看著張玉安。
對啊,今天是周日啊,60年代,可不興社畜這一套!
唉,張玉安不禁回憶起前世的生活。也不知道這個社會是進步了,還是進步了。
十分鍾後。
在張玉安的監工下,傻柱不敢偷懶,麻利地幹活。
他家的廁所總算恢複一新。
“幹得不錯!地上幹淨得像舔過一樣!”張玉安不吝誇讚。
“嘔!”
傻柱被惡心到了,但他連忙捂住了嘴,生怕吐在院裏,又得自己打掃。一溜煙離開了院子。
張玉安連忙進了廁所,開始滋水。
廁所總算是拿回來了,以後上廁所再也不用排隊了。
單休的日子還是不錯的,但就是這工作,往後可怎麼辦?張玉安有些憂愁。他可不會搞研發,若是遲遲沒有成果,怕是要露餡。
算了,慢慢來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這麼說起來,賈東旭那個王八犢子還住著我的房子!原主是真智障,幾毛錢的房租也能答應?就這,還聰慧?
不行,院裏隻能住我一個男人,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今天先把院子的門裝上,免得什麼雜七雜八的人都往我院子裏跑,這事刻不容緩!
張玉安騎上破舊的自行車就出了門。
老子真的服了,閆富貴說和你換輛車騎,你居然都能答應?!
要不是我接受能力強,怕是剛醒來就要立刻投胎去了。
張玉安越想越氣,自行車被他蹬得飛快。
可路過一個T型路口時,卻嚇壞了一個姑娘。
情急之下,他隻能一個急轉彎加跳車,避免撞傷人家姑娘。
二八大杠嗖一下就竄進了路旁的草叢裏,還好這時候的物件質量過硬,不然他到時候都不好把新車換回來。
張玉安跳下了車,可速度太快,他一下子刹不住。眼看就要撞到人家姑娘身上了,被他這體格撞一下,怕不是要訛上他一輩子了。
他隻好伸手一攬,摟住對方,二人一同倒地,在地上滾出去好幾米才停下。
張玉安服用過牆身劍體丸,自然沒什麼大礙,隻是髒了衣服,蹭破了點皮。
說來也是奇怪,他的傷口還沒來得及流血就快愈合了。
隻是那姑娘就沒這麼好運了,崴了腳,腿上還有幾處擦傷,傷口看著血淋淋的。
現在是五月份,大家都穿得少,要是在冬天也不會摔得這麼嚴重。
“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你感覺怎麼樣?”張玉安一臉愧疚道,隨即就要扶她起來。
“啊...疼疼疼,我腳好像崴了。”姑娘捂著腳踝痛苦道。
這是秦淮茹第一次進城,目的自然是來城裏相親的,隻是媒婆還沒見著,腳就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