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這個空間會自動隔離物品,而且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球形或立方體形,隻要總物品體積不超過1立方米,就能放得下。
等他洗漱完,在院裏美滋滋地吃著桃子,院門卻被敲響了。
都沒到上工的時間,這麼早,會是誰呢?
院門被打開,門外卻站著一個陌生婦人。
“我是王媒婆,你是李廠長的外甥嗎?”王媒婆確認道。
張玉安聽這人提到舅舅,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人請了進來。
王媒婆一坐下,水都沒顧上喝一口,就迫不及待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許大茂這個二愣子找了王媒婆,想通過王媒婆的手,通過‘緣分’把他的表妹介紹給張玉安。
並且答應在事成之後,給王媒婆包一個二十塊錢的大紅包。
這事兒若是成了,他可就是張玉安的大舅哥了,那以後李副廠長不看僧麵看佛麵,不得多照顧著他點兒。
然而不幸的是,李副廠長早在一周前,就拜托王媒婆幫忙物色人選了,隻是一直都沒有著落。
畢竟人家外甥是蘇俄回國的大學生,人長得就不用說了,要找個匹配的姑娘那可真不容易。
本來王媒婆就已經很頭疼了,現在倒好,許大茂居然還要來搞事。
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直接來告訴人外甥,至於許大茂,就自求多福吧。
......
“小張,你確定要我這麼做嗎?”王媒婆擔憂道,她可不想把許大茂往死裏得罪啊。
“有我舅舅兜底,你怕什麼?”張玉安開始拉虎皮扯大旗。
王媒婆走後,沒過多久,院裏上工的人也紛紛開始洗漱準備出門。
張玉安悠閑地等在四合院門口,身旁停著一輛老掉牙的自行車。
他今天要來個守株待兔。
不一會兒,易中海和劉海中就前後出了院,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張玉安直接無視了他們。
這讓本就心裏有怨的二人更加不爽。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劉海中氣呼呼道。
“是啊,您說得對!不過現在有些老人,也不懂規矩,你看昨天不就被抓走兩個?”張玉安陰陽怪氣道。
劉海中被氣得血壓飆升,他正想好好教訓這小子,易中海卻攔住了他。
“誰昨天被抓了?”一道油腔滑調的嗓音傳來。
傻柱走出院子,很自然的勾住了張玉安的肩膀。
他這個舉動,頓時讓易中海皺緊了眉頭。
傻柱不是昨天剛挨過打嗎,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這怎麼就哥倆好上了。
“嗨,我這不是聽院裏人說起嘛,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問問兩個大爺?”張玉安裝傻。
傻柱一聽,當即就要開口詢問。
可劉海中和易中海根本不給他機會,溜得比兔子還快,見狀他也隻好作罷。
“老弟,你在這等什麼呢?再不走要遲到了!”傻柱催促道。
“你先去,我馬上就來。我正等著兔子呢!”張玉安解釋。
“兔子?”
傻柱沒想明白,大白天哪來的兔子,撓著頭走了。
五分鍾後,閆富貴扶著一輛嶄新的二八大杠出了院子。
“兔子這不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