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張牧仿佛掉進了溫柔鄉整個人看起來都輕飄飄的。
就連馮遠輝都忍不住說到:“你小子前幾次相親那次垂頭喪氣的回來唯獨這次跟抹了蜂蜜一樣你小子說說你老媽給你請來了哪位仙女讓你這麼樂嗬。”
張牧嘿嘿一樂說到:“不是外人,不過是我的內人而已。”
馮遠輝哈哈一笑那拳頭砸了張牧胸口一下說到:“記得到時候給大家帶喜糖哈要是忘了當心我揍你。”
張牧陪著笑說到:“一定,一定。隊長今天我還想請一天假你看……”
“去吧去吧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還俗的和尚一樣沒見過女人啊。”馮遠輝揮了揮手讓張牧走了。
張牧喜滋滋的走了又和他的老相好新女友廝守了一天直到晚上十點多張牧才戀戀不舍的將安雨晨送回她家。
安雨晨看著張牧那依依不舍的模樣笑了一聲拿手指戳了張牧額頭一下說到:“我們又不是見不到你苦著臉幹什麼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說完安雨晨湊過來輕吻了張牧額頭一下,張牧隻覺得肚子裏有一團火猛的燃燒起來伸出雙手抱住了安雨晨的臉,安雨晨也配合的閉上了雙眼。
就在張牧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旁邊響起兩聲咳嗽,張牧嚇得一激靈回頭一看是個陌生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對他倆翻了個白眼嘴裏嘟囔著:“多大的人也不害臊,要啃回家啃去在樓道算怎麼回事也不怕髒了人家的眼。”
一邊嘟囔一邊故意撞開張牧往裏走去。“什麼人啊,說話那麼難聽。”張牧氣不過也小聲嘀咕了一句。
誰想那老太太耳朵靈的很聽到這話轉過身來指著張牧說到:“你要是嫌別人說話難聽那就別幹這下三濫的勾當啊!”
“宋奶奶,你說話不能這麼難聽啊,張嘴不害臊閉嘴下三濫的,我們怎麼就汙了你的眼了,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在這親熱擋了您的路你可以讓我們讓路但不能說這麼傷人的話吧。”安雨晨把張牧拽到身後迎著那老太太說到。
“你,你真是……”老太太話沒說完就被安雨晨打斷了“說我們不害臊下三濫那您跟您老頭子在被窩裏幹的事豈不更下三濫更不害臊了?”
“說的好,不愧是當老師的。”張牧湊到安雨晨耳邊說到。
“一邊去。”安雨晨推開張牧一身正氣的看著那老太太。
“你,我打死你這個有人生沒人教的小婊子!”老太太說著要撲上來張牧兩步上前一把揪住老太太的領子怒氣衝衝的問到:“你罵誰婊子!”
“張牧,你別動手你走吧。快走!”安雨晨衝過來掰開張牧的手把他往外推。張牧臨走還對著那個老太太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騎電車回去的路上張牧是越想越氣本來好好的氣氛全都被那個死老太太的給破壞了。
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出口成髒,不行自己得回去看看。安雨晨一個人住在那要是那個老太太再找人去鬧她肯定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