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不過美酒配佳肴喝的才更盡興,卻不知你這裏有什麼下酒的好菜?”司徒不恭問道。
張小白知道司徒不恭這樣的極品酒鬼喝酒向來是很少問下酒菜的,這次卻不知是那根筋不對,居然要起了下酒菜。
“有,有!糖醋鯉魚,回鍋肉,八寶豆腐……”老板娘輕車熟路的報起來菜名。
“停,停!這些都不合我口味,不知店裏有沒有一道白條雞腿的美味?”司徒不恭嬉笑道。
“這位客官,白條雞腿可怎麼吃卻沒有聽說過,還請您指教。”老板娘笑道。
“哦!白條雞腿確實不是吃的,是用來看的,摸的。吃不著卻比吃得著更有趣!”司徒不恭一臉壞笑,一隻手已經摸到了老娘纖細的手指。
老板娘眉頭一皺,嗔怒道:“你這個不知羞的死鬼!”說完扭身去向著後廚走去,步子隻挪了五六步,竟驀地回頭朝司徒不恭莞爾一笑,這時司徒不恭正癡癡的望著她的背影,她驀地一笑,竟比天下最厲害的迷藥更厲害,司徒不恭頓時連自己姓什麼也都忘了,直覺似是飄飄在雲朵裏的神仙,神魂顛倒起來。
須臾,老板娘端著兩壺蘭陵和幾碟小菜出來,親自擺到桌子上,隻見那雙手修長而雪白,腕間帶一副墨翠色玉鐲,更是顯得絕色可人。
司徒不恭使出了十二分的定力才控製住自己的手沒有去揩油,張小白雖然也愛看漂亮的女人,但此時他卻沒有偷瞄那老板娘,而是在看司徒不恭,司徒不恭冷不丁抬頭看見張小白正盯著他看,竟罵了起來:“你這個機靈鬼怪物!男人看男人又什麼可看的?我說你什麼時候能正常一點啊?”
張小白卻也不理會,隻端起碗輕輕抿了口酒,與其說是喝酒,還不如說那是品酒,隻是淺淺的一小口。司徒不恭生氣的瞪了張小白一眼,吵架是兩個人的事情,如果其中一個人不想吵了,另一個人一定會很鬱悶的,無疑司徒不恭現在是很鬱悶的,隻有用酒把鬱悶澆透。不一會兒,司徒不恭手裏的那壺就已經底朝天了,桌上的菜卻還未動幾筷子。司徒不恭夾了一筷子菜,抬頭看看張小白,張小白依舊默默的沒有什麼表情。
這時司徒不恭“謔”地一聲站了起來,趁張小白不備把張小白的酒壺搶了過來。司徒不恭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直接口對口灌了起來,一口氣已經喝了一大半,司徒不恭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我活貔貅再窮再沒錢,這頓酒我請了,你也放開了喝!你看看你喝了大半天竟然還剩了這麼多!老板娘!再來一壇子上好的竹葉青!快!今日好兄弟久別重逢,一醉方休!”
司徒不恭已經喝起了興致,隻見他脖子一仰,剩下那一小半也灌了下去。然而,他喝完酒之後竟覺渾身癱軟,像過山車一樣天旋地轉,繼而眼前一黑,整個人趁著仰脖子喝酒的姿勢,摔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嘩啦”一聲,張小白也竟然醉倒在了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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