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軒見到守衛一臉狐疑，趕緊解釋:“你們可以去詢問一下院長，他肯定會見我們的！”
陶院長卻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讓戴老板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戴老板當下道：“川島芳子，上海日諜的大頭目，你不認識？”
“我絕對不認識！”陶院長立即說道，語氣堅定得讓人無法懷疑。
戴老板見他如此認真的樣子，心想：“難道他真的不認識？”
吳小軒在一旁觀察著，心中暗自琢磨。川島芳子的名頭雖然響亮，但隻有少數人真正了解她的背景和身份。陶院長不認識她，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當下道：“東珍格格，你認識吧？”
“東珍格格？”陶院長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對這個名字有所反應，但他馬上表現很淡定的樣子。
他緩緩地說道：“這個女子，我倒是認識，她是上海的交際花嘛！”
“她就是川島芳子！”戴老板的聲音變得十分嚴肅，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
“什麼？”陶院長一陣驚愕，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連連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仿佛這樣就能否定掉這個事實一般。
接著，他語氣堅決地說道：“她是肅親王的女兒，怎麼可能是日本人？”似乎要通過自己的堅定來證明這件事的荒謬。
“不錯，她確實是肅親王的女兒，確實是位格格，但是，她自小被送到日本去，由日本浪人川島速浪收養，所以，成了日本人！”吳小軒說道。
這句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陶院長的心上。
陶院長登時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與這位東珍格格的糾纏始於近期，這段不為他人所知的特殊關係，讓他此刻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是個日本人，而且還是個日本間諜！
然而，現在意識到這一點已經太遲了。如果將東珍格格交出去，他無法麵對他們之間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但若是不交，他就會背上窩藏間諜的罪名。一時間，他感到左右為難，不知所措。
他的腦海裏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局麵。他後悔自己當初沒有調查清楚對方的身份，以至於現在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他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一定會慎重對待這段感情，不會輕易陷入其中。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必須麵對現實，做出一個艱難的選擇。
“陶院長，把人交給我吧？”戴老板嘴角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陶院長皺起眉頭，臉上流露出疑惑和警惕的神情，他盯著戴老板，緩緩地道：“你開什麼玩笑？東珍格格怎麼會在我這裏？”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質疑和不滿，似乎對戴老板的要求感到困惑和不解。
戴老板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要逼我搜查了？”
“你——”
陶院長大怒，道：“姓戴的，你好像還沒有這個資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