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和尚爭個不停,雷十破過來過去,但見天上、地下靈力縱橫,五彩繽紛,看得眼花繚亂,腦袋都給吵暈了,好麼,剛說他們偷懶,這會兒又勤快無比,不過,純粹是填鴨式教學,也不管雷十破能否學會,一股腦兒全灌進去,要不是有顆禪心,記都記不住,還怎麼修煉提高,還怎麼融會貫通。
不過這會兒雷十破也不敢多說,師父們一不小心,就會傳授一個高深的本事出來,要是錯過一個,豈不後悔一世,所以吵歸吵,鬧歸鬧,學還是要認真學的,不過聽著聽著,稍有些糊塗,不知這兩位師父哪裏學來的本事,佛、道、魔幾乎就沒有他們不會的,一個師父就是一本法術大全,要都能記住,學會,今後的修為那還了得。
熱熱鬧鬧的修行繼續進行,至於能領會多少,全看雷十破的悟性,不過有胖和尚賜予的禪心,想來也差不到哪裏去。
……
A市,
歐隊莫名其妙的命令傳達出去後,派出所長們被他驚得目瞪口呆,一定要說出理由,歐隊糊弄了半天,還是不能過關,最後憑借老臉連懇求帶要挾,所長們才勉強答應。
於是三個地區的派出所戶籍內勤接到了莫名其妙的命令,一再懷疑領導腦子出了問題,然而在警察條令上明明寫著,上級的命令要絕對服從,強摁住一腔疑問,發揚不怕累,連續奮戰的精神,先後將符合要求的資料報了上去,
刑警隊內勤也不敢耽擱,連續三天,不是抱著電話就是守著電腦,登記造冊,忙了個一塌糊塗,終於在第三天順利完成任務,將資料呈報於歐隊麵前。
歐隊仔細閱讀,平常沒注意,滿足三個苛刻條件的孩子竟有五十來個,
要是派人守侯,警力明顯不足,辦公室裏悶坐良久,躊躇無措。
萬般無奈之下,隻得撥通歐月兒的電話,告訴自己的難處。
歐月兒一聽就炸了,說道:“你腦子生鏽了,不能好好看看資料麼,女孩的生日都在陰曆七月初七,另外,有一個新情況,那就是出生時辰必須在寅時,趕緊去查,時間不多了。”
條件越來越古怪,要是照章給下麵吩咐下去,案子破了什麼話都不講,要是破不了,恐怕就成了公安局有史以來最荒唐的笑話。
想了半天,故事怎麼也編不圓,索性拿起電話,直接給三個所長下了命令,所長們不幹了,非要他說出理由,否則無法向部下交代,
歐隊怎肯說實話,扯出局長的虎皮,以市局領導的身份吼道:“這是工作秘密,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你們連這個都不懂,廢話少說,把工作給老子布置下去。”
歐隊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一點都不怯場,反正局長是他的老哥們,大不了厚著臉皮念份檢討。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所長們盡管心裏十分不滿,還是老老實實地把工作布置下去,至於怎麼向部下解釋,已經不是歐隊操心的事兒了。
於是,三個派出所的警察稀裏糊塗地忙碌起來,私下裏有流言傳出,說歐隊因為案子久偵不破,原本縝密細致的大腦產生混亂,以至於下達了許多奇怪的命令。
牢騷歸牢騷,工作還得幹,警察們連上山帶下鄉,整整費了七八天的工夫,符合以上條件的孩子終於露出水麵,她就是河灣村最貧困的村民王永勝的二女兒——招娣。
歐隊得到消息後,滿意的給歐月兒作了彙報,歐月兒說:“行了,沒你的事兒了,等消息吧。”
放下電話,歐隊突然咂摸過味兒來,敢情這段時間稀裏糊塗地成了內勤,動不動向歐月兒彙報工作,真是虎父無犬女。
調查、分析、彙總,下達指示,然後彙報,說起來容易,這些工作幹完,已經到了十一月底,按照歐月兒的分析,下一起失蹤案將在十二月發生,具體時間不祥,盡管歐月兒不讓他介入,可案子好容易有了眉目,而且又事關重大,就這樣不聞不問,又怎肯甘心。
於是為了保險起見,歐隊決定,親自帶幾個聽話而且精幹的隊員進入在河灣村,協助歐月兒工作。
河灣村位於A市最北端海拔3600餘米伏牛嶺下,是A市海拔最高條件最差的鄉村,這裏屬於二陰類山區,一年大約有十個月的生火期,年平均氣溫三點五度,村裏幾十戶人家,上坡下溝,分布的零零散散,離最近的鎮上也有三十餘裏山路,村民大多守著山上的幾畝旱地,靠天吃飯,經濟十分落後,屬於典型的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通訊基本靠吼的貧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