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後院,為了盧子信修煉一指禪,盧茂真特意讓人做了幾個銅人,上麵刻畫著人體筋脈圖。在筋脈圖上,還標注了全身穴道的位置。按照盧子信的說法,等他把這些銅人戳爛,就是一指禪煉成的時候。
“一指禪在禪宗也可以稱之神通,講究一擊必殺,用全身的元力彙聚指尖,發出致命一指。這門神通沒有品階之分,武者元力越強,威力就越強。”
“而要想修煉一指禪,首先要明白禪宗修煉之理,這一點對我來說沒有問題。再則是要修煉成銅皮鐵骨,增強整個身體的強度,這樣手指才能承受住全身的元力。”
他用身體個各個位置去撞擊銅人,來捶打身體。銅皮鐵骨他也修煉了半月多了,雖然沒有煉成,但也差距不遠。
同時,他的口中還含著一粒元力丹,隨時補充元力。為了一個月後的約鬥,他廢寢忘食,一邊修煉武技,一邊修煉元力,齊頭並進。
除了他在準備之外,盧茂真也在為他準備著刺激潛能的元丹和藥材。為此,盧茂真把自己的不少珍藏都拿出來換了錢財。
“老爺,這樣做對信兒影響恐怕不小。”安婷秀遠遠看著修煉的滿頭大汗的盧子信,心疼道。
盧茂真雙手背負,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對於武者來說,一旦做出了選擇,前麵就是一座大山,也要給它打碎了!”
安婷秀沒有再說話,她也是修煉過武道的人,雖然境界不高,但也知道武道之心是多麼重要。兒子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要全力支持他。
“老爺,萬一信兒他約鬥失敗了,你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啊。”安婷秀又說道。
盧茂真望向天空,雙眼之中盡是決然之色。他說道:“如果子信能夠戰勝白鴻光也就罷了。但要是他失敗了,根本不需要談保護了,那時候,就是我盧家的滅頂之災。”
安婷秀抱怨道:“為什麼宗門一直不來人,老爺,你不是齊長老最器重的弟子嗎?我們盧家都這樣了,他們還是袖手旁觀。”
盧茂真搖搖頭不說話,宗門的情況,他又如何能得知?
“對了,憐蓮她前日跟我說,她給她哥哥發了信函。”安婷秀突然說道,“怕是她想離開了。”
盧茂真歎氣道:“憐蓮這孩子已經做得夠好了。她想離開就讓她離開吧,不能讓她受我們家的連累。隻是這件事先別跟子信說,免得讓他分心。聽說她哥哥也加入了大宗門,蒼國這些人,不敢為難她的。”
安婷秀微微頷首,“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我的信兒真是多災多難,要承受這麼多的打擊。”她心裏對兒子心疼不已。
白鶴武館的駐地,習武聲叱吒有力,聲聲入耳。他們不但沒有退出都城,反而還在周圍擴建了院子。雖然奪取武館失敗了,但是他們不走,也沒有人敢說一句不字。很多時候,規矩都敵不過強權。
“父親,這件事我辦的如何?”白鴻光詢問白辰,利用段軒的咒術陷害盧子信答應決鬥的事,完全是他自己所想。
“不錯。你這一招,的確可以試探盧家的虛實。”白辰讚同道,“如果盧家隻是一個紙老虎,我們就可以把他們一舉拿下。不過這件事,你還是膽子太小了。”
“父親,你的意思是?”白鴻光問道。
“你把時間放的太久。根本不需要一月之後,三天時間,就足夠我做好準備。”白辰子信的說道,“盧茂真雖然強,但他畢竟隻有一個人。牽製住他的本事,我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