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悠久一把將自己的珍寶從她的手上拽走的時候,這家夥才施施然地抬了抬眼皮,恍若無人地打趣道:“喲吼,這不是特別縱隊領隊的天上院悠久大人嗎?特別縱隊的工作那麼繁忙,怎麼今天有空到我的寢室裏來呢?”
白井黑子這種囂張的態度,就好像是在火災現場潑汽油一樣,一下子就把悠久的怒火給徹底引爆了。
怒氣衝天的悠久雖然不至於直接在自己的宿舍裏對白井大打出手,但也確實是生氣到連宿舍樓內不準使用能力的禁令都不顧了,一根晶體長柱再床腳下拔地而起,一下子就把床上的白井黑子給掀翻了下來,如果不是白井黑子發動能力及時,摔個頭昏腦花理所當然,直接飛出去貼在牆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喂,天上院悠久你這家夥什麼意思?居然對同為風紀委員的後輩偷襲出手,你傳奇人物的體麵在哪裏?”發動能力瞬間轉移之後依舊被慣性帶得險些摔倒在地上,白井黑子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之後怒火也上來了,指著悠久就嚷了起來。
“現在知道向我要體麵了,白井同學,你在問我要體麵的時候,你對前輩的尊重在哪裏?你對上司的服從在哪裏?你身為學妹的乖巧懂事又在哪裏?白井黑子,我不是說過這間宿舍不歡迎你的嗎,你哪來的勇氣,敢躺在我的床上看我收藏的漫畫書!?”麵對白井黑子的喝問,悠久咬牙切齒的答道。
“哦吼吼吼,沒想到天上院大人年紀不大,眼睛卻不太好使了呢,您可看清楚了,這張床,可是我白井黑子冒著被舍監大人殺死的危險,從樓下搬來的呢,黑子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有什麼不對的嗎?至於這本漫畫書,非常抱歉,如果不是在姐姐大人的書架上意外看到非子供向的漫畫,這種打打殺殺的熱血漫簡直就是在汙染黑子我的眼睛。”
手放在嘴邊做著假模假樣的遮擋,麵對悠久咬牙切齒的質問,白井黑子避重就輕地用怪異地強調反諷了起來,就好像錯得真的不是自己,反倒是悠久在無事生非一樣。
這樣的滑稽劇表演真的是要把悠久氣瘋了,可就是在這種極度的氣憤當中,一直不在狀態的悠久反而終於冷靜了下來。
沒有立即回應黑子的她轉身過去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書桌上,掃了一眼桌上自己那邊已經完全不一樣的布置,眉頭情不自禁地皺了一下,但是轉瞬又恢複了平靜,轉過身來之後揮手把床腳下的晶柱取消,略微整理了一下因為之前的路途而有些雜亂的衣領,這麼走上一圈再回到黑子麵前的悠久雖然好像什麼都沒做,但是配上那雙平靜的眼睛,氣勢立馬就截然不同。
“或許那的確是你的床吧,不過白井桑,常盤台中學第7學區生徒寮的花名冊上,這間宿舍的主人應該還是我和美琴才對吧,未經許可擅自跑到別人的房間並且帶走物品,貌似是全額賠款並處以七到十五天拘留的盜竊罪呢,身為風紀委員第177支部的著名問題成員,這種常用的法律條文,你應該是記得的吧,知法犯法、執法犯法,數罪並罰,看來我需要問詢固法美偉學姐才能夠理清楚某人到底應該被刑拘多久呢。”
同為常盤台的學生,有錢人大家族出來的大小姐,避重就輕什麼的,悠久也是一樣擅長得很呢。
玩套路,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