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生。”他忽然念著這個名字，“大金國的牢籠，也該打破了。如果你配合的話……”
……
阿嚏！
嵩明城裏。
百曉生突然打了個噴嚏。
李莫陽和孫女天天都詫異地看著他。
百曉生摸摸鼻子，笑著道：“到了老朽這種境界，鼻子癢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之所以打噴嚏，老朽覺得就隻有一種可能，背後有人在惦記我這個糟老頭子。”
李莫陽道：“誰還敢對老先生放肆？”
百曉生道：“恃才傲物者，數不勝數。”
李莫陽一笑，道：“也是。”
天天這時道：“那爺爺你能感知出來那個人嗎？”
百曉生點頭道：“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來這裏找我。”
天天愣道：“誰？”
百曉生搖搖頭，卻不說出來。
李莫陽沉吟片刻後，說道：“那老先生，晚輩是否能夠在這裏一起等他？”
百曉生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怕嗎？”
李莫陽道：“晚輩些許自信還是有的。”
百曉生道：“我知道你藏得很深，現在到底是什麼境界了？”
李莫陽卻隻道：“一個玄而又玄的境界，反正晚輩不會恐懼任何人。”
百曉生道：“朱雀堂能出你這麼一個人才，真不容易。我還以為四聖神宗期數已盡呢。”
李莫陽笑道：“那還得多謝老先生手下留情了。”
百曉生道：“與我何關。”
李莫陽笑了笑，也不說話。但那眼神，仿佛在說，您老就別再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百曉生道：“他現在還不如你。”
李莫陽道：“也就是說，他將來會追上我。”
百曉生道：“甚至是超越你。”
李莫陽道：“照老先生所說，現在仙界最強的境界，就是真仙和武神。晚輩雖不是自傲之人，但自我感覺，真仙境界手到擒來。那他要是超越我，豈不是得有一個更高的境界？”
百曉生道：“不錯。”
李莫陽道：“那更高的境界是……”
百曉生道：“不可說。所以也有可能是你超越他。”
李莫陽道：“武道不可說，那真仙以上是什麼？”
百曉生道：“不知道。”
李莫陽道：“真仙以上，還存不存在？”
百曉生這次卻十分肯定地點頭道：“一定存在。”
李莫陽道：“為什麼？”
百曉生道：“因為虛空族有一位虛空大帝，他的實力，就已經超越了現有所有的體係。所有我相信那個境界一定存在，隻不過大家都還在摸索中。”
李莫陽道：“真仙以上，就是那個境界嗎？”
百曉生笑著搖頭道：“不一定，虛空大帝永遠走在所有人的前麵，當我們以為他在第十層的時候，說不定他已經處在第二十層了。”
李莫陽悚然道：“如此恐怖！”
百曉生道：“就是如此恐怖，所以要阻止這種強敵，恐怕舉整個仙界之力都不夠。”
李莫陽道：“那該怎麼辦？”
百曉生道：“非萬界之力不可！”
李莫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心裏感受到了一股絕望，那是一種麵對永遠也無法超越的強者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