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羌渠大王的喝斥,無人敢上前答話。
羌渠大王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果斷下令道:“走!既然檀石槐敢打上門來,本王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一直心裏捏著一把冷汗的於夫羅聞言終於送了一口氣,暗道:“還好,眼前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左賢王,咱們手頭可以戰鬥的人有多少?”羌渠邊走邊問道。
“父王,除去二叔帶走的三萬兵馬,現在山上還有四萬多人可以應敵。”左賢王於夫羅恭敬地答道。
“混蛋!”羌渠大王怒道,“本王不是早就下令,要從各部落調兵嗎?怎麼竟然隻有這麼點人?”
於夫羅嚇得一哆嗦,趕緊答道:“父王,那幾個大部落的首領見咱們之前敗於鮮卑人,都不願將族人派到王庭來,兒臣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啊。”
“哼,看來本王對他們還是太好了。”羌渠大王冷笑道,“待對付完鮮卑人,本王要把所有拖後腿的部落首領全部殺掉,以正效尤!”
深知羌渠大王殘酷的於夫羅聞言不敢多言,心中已經能夠想像得到有多少部落首領的腦袋要搬家了。
羌渠大王帶著眾部下來到王庭山下,著一員匈奴大將帶五千人馬去對付不遠處正在喝罵的慕容複。
匈奴大將打馬來到陣前,喝道:“對麵那將,報上名來!”
慕容複喊了半天,正有些累了,見匈奴陣中終於出來一員大將,於是話不多說,直接掄起開山斧直奔對方項上人頭而去。
匈奴大將見慕容複不按常規來,氣得哇哇亂叫,手中一杆長槍舞著槍花迎了上去。
“乓!”
匈奴大將勉強擋住了慕容複的劈砍,但手中的長槍卻被蕩開,胸門大露。
慕容複哈哈一笑,沉重的開山斧好像沒有重量似的,竟被他再次砍向匈奴大將的脖頸。
“啊!”
但聽一聲慘叫,匈奴大將的腦袋滾落一旁。
慕容複趁機揮軍掩殺,直殺到接近匈奴大陣時才緩緩撤軍回到原地。
羌渠大王見己方失了頭陣,而且還損傷了三千兵力,怒喝道:“不中用的東西死了也罷!”
很快,又一名匈奴大將帶著三千兵馬來到陣前。
這次,這個匈奴大將學乖了,來到陣前也不搭話,直接舞著馬刀砍向慕容複。
慕容複嘴角一撇,卯足全力將手中開山斧砍向對方。
匈奴大將見狀心中大樂,認為自己定會先一步斬殺敵將。
哪想到,慕容複後發先至,當巨大的斧影落到匈奴大將的臉上時,匈奴大將的臉都綠了。
可還沒等匈奴武將後悔,開山斧就已經順著他的身子一劃到底。
漫天的鮮血飛舞,匈奴武將兩爿藕斷絲連的身子可怖的掛在受驚的戰馬背上,越發令人感到慕容複的強大戰力。
羌渠大王這次也被驚到了,倒吸了口涼氣,歎道:“檀石槐有如此猛將,也難怪他敢來此。”
檀石槐借著慕容複在前麵挑戰的空檔,令大軍休整了一番,此刻見時機已到,大喝道:“殺!活捉匈奴大王羌渠者,重賞!”
“殺啊!”滔天的殺意震蕩寰宇,令敵人聞風喪膽。
羌渠大王在親衛的護衛下,一邊後退,一邊大聲喊道:“給我頂住!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