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他想殺人。
該死的殷芷傑,她到是不是女人呀!
區家聲在激情過後,本來還在擔心自己碰了個處女,不知道會不會讓殷芷傑給纏上;正躺在床上惡夢連連,不知如何是好,醒來時正在心裏悄悄的打量該怎麼睜眼麵對殷芷傑的時候……
那個女人……那個叫殷芷傑的女人竟然不在他的床上!
他的身側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她不見了?!
在跟他狂歡一夜之後,她連句Bye—bye也沒有,就給他不見人影!
要不是他的床單上還留著點點殷紅,他真的會以為昨晚的一切隻是他的一場春夢罷了。
該死的!那個女的究竟是打什麼主意?為什麼他一點也不懂。
區家聲煩躁的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踱方步。
當齊巽凱一進門時,見到的就是區家聲這副煩煩的模樣。
齊巽凱這下可得意了。
他用手肘撞撞好友,“怎麼樣?昨晚碰了個硬釘子,人家根本就是個大家閨秀,不是你想像中的豪放女對不對?”
齊巽凱很囂張,因為他打從心底就這麼認為,若腰芷傑真如家聲所想的那樣是個豪放女,那家聲今天早上幹嘛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她放你鴿子了。”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而且大有幸災樂禍的意味在。
誰教家聲這小子平時仗著自己女人緣好,老在他麵前得像二五八萬似的。
“嘿嘿嘿,怎麼樣,頭一回吃閉門羹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還在刺激他!
區家聲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沒吃閉門羹。”
沒吃閉門羹?“你言下之意是……”他的嘴張得好大。
“我得手了。”
也就是說,那個殷芷傑真的讓家聲給把上了!“那你幹嘛一副煩躁樣?”他真的不懂。
“因為她是個處女!”區家聲小聲的吼出來。
“喝!”
齊巽凱倒抽好幾口氣,一隻手還誇張的捂住胸口。
處女!
“怎麼會這樣!照理說,一個女人能到二十六歲還保有那薄薄的一片,她就是那種相當保守、認為自己隻能讓自己的丈夫上床那種貞潔烈女,那她怎麼會……怎麼會……”他問不出口。
他都問不出口了,區家聲當然就更想不通。
“我也覺得那個殷芷傑的態度很怪。想想,她到了這個歲數,如果真的還是個處女,那她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把她的第一次交給我?”這是他第一個想不通的。“還有,昨晚要真是她的第一次,為什麼她會那麼不在乎?”
“不在乎?”齊巽凱狐疑的目光瞅住區家聲,頻頻皺眉。“你的意思是……”
“我一醒來,她就不見人影了。”這是什麼態度嘛!區家聲不自覺的雙手環胸,生起氣來。
“她沒要你負責?”
區家聲點頭。
“也沒哭著跟你說她不依?”
區家聲很煩的又點點頭。
“那她根本就不可能是二十六歲的處女嘛。”齊巽凱下了結論。
“我也這麼覺得。”區家聲馬上點頭附和。實在是那個殷芷傑事後的反應一點都不像個處女該有的反應,她的反應倒像……性對她而言是家常便飯,她常常做,所以不足為奇。隻是——她的處女膜又怎麼解釋?”
“整型的。”齊巽凱有了新解釋。“現在處女膜縫合手術那麼發達,將豪放女變成貞潔烈女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所以她一定是做了整型手術。”
“可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一點都不介意她是不是個處女。”說真的,要是殷芷傑真是個處女,他還覺得麻煩呢。
“或許她覺得自己是處女的話,身價可以高一點。”
“拜托,你別把人家講的像是在賣似的!”
區家聲討厭巽凱用輕蔑的口吻討論殷芷傑。
“哩!昨晚在宴會上質疑她跟咱們總裁儲係曖昧的人是你,不是我耶!還有,你想清楚了沒,那個殷芷傑如果是咱們總裁的地F情人,那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