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位先生,作為一個醫生,最基本的素質是什麼?救死扶傷,可是我在這裏看到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利益,試問這樣的醫生百姓如何會信任?”秦烈剛咳嗽了兩聲語重心長的說道。
“哼!這家夥又是誰,有什麼資格教訓我!”白大褂看著秦烈剛,一臉不爽的說道。
院長頓時驚呆了,成為石頭愣在原地。至於吳天則是嘴角翹起一個邪意的弧度,接著淡淡的說道:“本來我以為你隻是一個囂張的家夥,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作死的家夥。”
“放屁!老子什麼時候作死了,你這小子才作死!”
“夠了!萬醫生,你知道這位先生是誰嗎?他是天海市紀委書記,你竟然用這種語氣說話,好了,這一次我也救不了你!”院長終於擺了擺手無奈的對白大褂說道。
白大褂如在雷劈,直接僵在了原地。
“我擦,原來這個小兄弟認識秦書記,我說這個中年人看起來這麼眼熟!”
“這個白大褂恐怕是完了,竟然得罪秦書記,真是作死……”
“剛才還以為這位小夥子完了,轉眼間是這個白大褂完了!”
……
“院長,我朋友的母親現在病危,需要馬上做手術,手術費我已經付了,現在能夠馬上請其他醫生做手術?”吳天看著此刻在懷裏惴惴不安的範詩怡,有些焦急的問道。
院長看了一眼吳天,接著點了點頭說道:“小夥子,你放心,我會讓醫院最好的醫生為你這位朋友母親治療,絕不會再發生類似剛才的事情!”
當然,院長的話多半是說給秦書記聽的,不過吳天相信他肯定會實現這話,畢竟在書記麵前說了,如果無法做到他院長的位子也到頭了。
“吳兄弟,你現在挺忙的,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希望你朋友的母親能夠順利度過難關。就此告辭!”秦烈剛知道後麵不需要自己在這裏,於是和吳天道別。
“謝謝秦書記!”吳天一臉認真地看著秦烈剛說道。
隨後,院長果然將醫院目前最頂尖的醫生聚到一起,接手剛才那個白大褂的手術,在熟悉了範詩怡母親病情之後,一切手術準備就緒,範詩怡的母親就被推到手術室,吳天和範詩怡則在手術外等著。
“吳先生,範小姐,不如你們去我的辦公室等吧,那邊舒服一些。”院長見吳天和範詩怡坐在外麵等,於是一臉熱情的說道。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等。”範詩怡靠在吳天肩膀上,搖了搖頭說道。
“院長,你去忙吧,我們就在這裏就行了。”吳天對著院長笑了笑說道。
院長有些遲疑的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繼續堅持:“好吧,那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叫我,我會第一時間過來。”
吳天點了點頭,院長轉身離開了這裏。
看著肩膀上範詩怡憔悴的麵容,吳天有些心疼,歎了一口氣道:“唉……詩怡,我是你天哥,還有欣姐,都是你的朋友,為什麼之前你沒有通知我們呢?”
“天哥,我……我不好意思,欣姐和你對我都那麼好,我不好意思再勞煩你們,真的,我真的很感謝你們!”範詩怡咬著嘴唇眼中滲出淚水,有些激動地說道。
吳天攬住範詩怡的香肩,滑膩溫潤的感覺傳到吳天手心,他輕輕拍了拍說道:“詩怡,以後不許你獨自承受知道嗎?我和欣姐都是你朋友,隻要你開口,我們會盡心盡力的幫忙!伯母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我媽前兩天來天海看我,結果突然暈倒,然後送到醫院檢查,說是心髒缺氧導致昏倒,可是今天我媽病情突然加重,檢查是心梗,需要立刻做手術,然後……然後就那樣了……”範詩怡越說越傷心,頓時趴在吳天的懷裏哭了。
吳天輕輕地拍著範詩怡的肩膀,安慰道:“詩怡,我相信伯母一定會吉人天相!她的好日子才剛剛來,詩怡,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你母親!”
“恩……天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說什麼傻話,咱們關係這麼好,何必見外,記住,以後可不許一個人承受,知道嗎?”吳天一邊為範詩怡擦著晶瑩的淚珠,一邊溫柔的看著範詩怡說道。
範詩怡看著吳天溫柔心疼的眼神,心裏沒由來的有一種安全感,看著吳天深邃的眼神,範詩怡感覺自己快要陷進去了,一種微妙的情愫在範詩怡心裏暗生,如果以前對吳天是單純的感激,那麼現在不再是感激,而是一種情。
女人傷心的時候最容易動情,即使範詩怡這種外柔內剛寧靜的女孩,在這種時刻也不能免俗。至於她現在心裏怎麼想,隻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