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免一切可能會出現的危險就要去避免,即使這危險在他的處理範圍之內
上條當麻是個和平主義者。
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靈夢,八意永琳給她治療之後卻遲遲未醒。和禦版不同,靈夢是消耗了大量的靈氣才會這樣
“那種東西都請出來了,真是不想想後果啊…”
“估計她會這樣躺很長時間吧…靈力耗光不算,還在那種情況用夢想天生……”
回想起八意永琳的話,上條當麻閉上眼睛試著去想象,使用靈力且充沛的巫女究竟失去了大量的這東西究竟是個什麼概念
無法修行魔法或是其他異能的他試著用一些東西來比喻。漏氣的氣球?沒油的機車?沒電的手機?
上條當麻的和平主義者,他討厭暴力。
但最矛盾的是,這樣說著的他,卻能最快地進入戰鬥狀態。但這是為了守護,沒錯
他重重地敲了下底板,力道傳回他的手上有些感覺發麻
(守護個屁啊!如果我能早點的話不會是現在的結果吧!)
(如果上條當麻能更強的話!那樣的話,就不會像現在一樣了!)
上條當麻,為自己的偽善而活著。他的偽善,就是“遵循自己內心情感而獲得滿足”
靈夢的呼吸很平穩卻微弱,和禦版一樣她也同樣失去了意識。上條和這個少女之間的關係至多也能稱呼為友人,在幻想鄉一個月的期間上條和她處的並不是太差。看著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靈夢,上條完全不能說自己和這個人僅僅是“普通的友人”這樣的關係
他自責,若是能早點趕到的話,結果不會是這樣的
(不…上條當麻很弱小,但是弱小者也有自己的意氣啊)
(靈夢和禦版的這筆賬遲早要還,而且我還要救出茵蒂克絲才行)
(現在不是我消沉的時候吧)
(對。無論如何,我相信總會迎來讓所有人都感到幸福的Happyend)
(在那之前,總需要有人來努力)
(沒錯吧?)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在空蕩的房間裏響出聲音
無論如何,上條依舊要繼續前進。
“父親大人沒事吧…”
在門外,貓耳少女春香發出擔憂的聲音
因為上條那奇異的力量所故,妖獸們奉稱上條為它們的主人,而這個貓耳少女則親切地稱呼上條為“父親大人”
不過此時,在病房內坐在地上一言不發的上條是什麼心情,春香則是一點也摸不透。她很想走進去摸摸他那看起來有些刺手的頭發,但自己卻又明白那個人周圍散發著“誰也不要管我”的氣氛
“沒事的,相信主人吧”
庫莉絲也守在門口,等著上條出來。她相信自己那個即使是身處困境也能發出笑容的主人這次也一定會……
“嗯?你們在等我?”
病房門打開,上條從房間裏走出。不在是先前那掛著陰雲密布的表情
而是而平常一樣,即使再怎麼倒黴,在那之後也會掛著的,如同太陽一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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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永遠亭前。)
擔心上條身體的妖獸們守在這裏。
“果然,主人是不會有事的呢,這樣的話,大家都放寬心也沒問題了!還有,大家也都準備好了吧!?”
名為小時的鳥類妖獸開心的對麵前的大幫妖獸喊著,到最後,扭過頭,稚嫩的麵孔充滿了希望的看著春香。
春香感覺到了這隻遊隼心中的喜悅,隨著上條的蘇醒,情緒高昂的他自告奮勇的用著他的大嗓子搶著把春香被拜托的事吼了出來,春香也是和他一樣的心情,這讓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到最後輕輕點了點頭:“好,這是這樣了。”
從春香那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小時笑嘻嘻的對著一直站在身邊的好友捶了一拳。
“傻x,該醒了。”
?一旁就算是在小時的音量下也能站著打盹兒的黝黑壯漢迷糊的睜開了眼。
對了,小時他們是被妖獸們圍成了個圈的。而看起來很憨厚的壯漢剛好站在了最中間的位置,慢悠悠的對小時開口:“我醒著呢,主人沒事就好……還有,草擬嗎輕點不行嗎?我的尊嚴呢?好歹我是這裏領頭的。給點麵子。”
他後半截隻是小聲嘟囔著,抱怨著自己的好友。
“嗯,就姑且不說你的龜殼有多瓷實了…阿修你是領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時淡然的肯定了他的說法,隻是純粹的念出來,並沒有任何的認同感。沒人比他更清楚這個看起來很穩重的壯男有多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