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我或許可以考慮。”琉裘洋洋得意的盯著自己的傑作,看他能奈她何。
“你想都別想。”語罷,他開始撞門,才撞了幾下,門就被撞出裂縫來。
“你不要亂來哦!”琉裘見狀暗叫不妙,連忙起身跳到衣櫃旁,把自己藏在角落中。
門被他撞開了,黑鷹冷峻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要亂動,我會找到你的。”
琉裘冷汗直冒的揪緊胸前的衣襟,她的身子瑟縮在角落中直打著寒顫。
“嗬嗬……”黑鷹悄悄地移動著步伐。
突然,鐵臂狠狠地朝她伸過來,結實的手掌,一把就擒住了她的皓腕,用力將她自角落拖了出來。
琉裘二話不說,低下頭,嘴一張,便一口咬了下去。
“混賬,我真後悔沒狠狠地扁你一頓。”他硬如鋼鐵的手臂很快被咬紅了,他憤恨的咒罵著。
“我……”她委屈的抽搐著秀肩,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無辜地盯著那雙似要殺人的怒目。
一見到她的淚水,他稍稍軟化了下來,他總是心疼於她的淚水,敗倒在她的淚水攻勢下。
他粗暴地將她擁進懷裏,輕而易舉的將嬌小的她扛上肩頭,像丟沙包似的,將她拋在臥炕。
他的眼中燃燒著兩簇欲火,迷醉而貪婪地打量著她。
哭紅的小臉,白裏透紅的肌膚,她狼狽的模樣依舊嬌柔可人,剪裁合度的衣裳,勾畫出隱藏在衣服內的誘人身段,胸前玉脯挺立圓渾,光看著她,他腹下就漲的十分難受。
“大叔,我剛是在跟你玩的。”她試著用撒謊來為自己脫罪。
“別再喊我大叔,我難道沒告訴你,我才二十六歲嗎?”黑鷹粗暴的將她鉗製在懷裏,身體早在接觸她身子時就已起了變化。
“二十六歲?休想再騙我了,你的外表看來老氣橫秋,下顎那把落腮胡就是最好的證明,隻有老男人才會留胡子,而且,你的胡子把我弄得很不舒服。”意識到自己居然還有那個閑工夫和他討論他的胡子,琉裘不禁暗自責罵起自己的愚蠢。
“你憑什麼教訓我的胡子——警告你,休想羞辱我向來引以為傲的落腮胡。”就在她慌了手腳的片刻,黑鷹那張令人眩惑的臉龐已逼近了她,誘人心魂的男性氣息在她四周流動。
“引以為傲?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胡子跟狗屎一樣惡心死了
嗎?”原諒她,她講髒話了,琉裘嚇得直想尖叫,卻就在她微張櫻
唇還來不及喊出口的同時,就被封住口。
“該死,原來你討厭我的胡子,怪不得你不喜歡看我。”像是要泄憤似的,他竟毫不費力就攫獲了她那性感嫣紅的唇瓣,並用力的吮吻著。
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流立即導人她體內,他的胡子不但不紮人,反而強烈地刺激著她的感官。
一時間她難以招架,渾身軟綿綿的癱軟在他懷裏,暈眩感緊接著全麵朝她席卷而來。
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柔媚的輕歎,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嗯……”在逐漸渙散的神誌裏她仍企圖尋回一絲意識,乏力的身子徒勞無功的掙紮著。
奈何她心智與嬌軀仍擺脫不掉黑鷹的鉗製,她仍被他緊緊地深鎖在懷裏。
天知道他的力道有多麼的驚人,他的臂膀有多麼的結實,而他那毛茸茸的唇瓣竟是出乎預料的熾熱,在在充滿了狂妄與跋扈。
黑鷹接觸過無數個女人,可是,從沒一個帶給他任何的眷戀與憐惜,然而,眼前這女子生澀的反應,卻不可思議地撩起了他強烈的欲火。
沸騰的血液在他體內發了狂般地流竄著,這是過去不曾有過的情況,他的自製力向來強韌,然而她卻叫他瘋狂了,令他產生想一口吞噬她的激動。
“怎麼樣?還不賴吧?”
“不!你這野蠻人——”雖然她並不討厭這個吻,可是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侵略她,琉裘終於拉回遠揚的神誌,她開始拳打腳踢了。
她不要被這樣一個粗暴的男人占有,他是盜賊,她怎容許將女人最重要的貞操獻給這樣一個男人,就算是她的夫君,也不能這樣子待她!
可是,不管她費多大的工夫,她仍是抵擋不了他的侵占。
“我野蠻慣了,隨便你怎麼想。”衣裳自他手中卸下,當她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眼下,黑鷹發出一陣滿足似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