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明月樓(1 / 2)

笑談風月禁不住,此時此景落日斜。明月樓,一座普通的酒樓,來曆非比尋常,可追溯三百年前,相傳是一位叫陸振生的商人建立的。就這樣一代傳一代,就傳了三百年。顧溪風,江州渭城人,心比天高但命比紙薄。相貌堂堂但武功不濟。棲身於明月樓,做了一個跑堂的。無時無刻想出去闖蕩,但是一直沒有離開過渭城,總是抱怨沒有機會,時運不濟。要是在亂世,或許真的可以成為大將軍,為國爭光,戰死沙場。天色漸晚,明月樓已經打烊了,顧溪風收拾了一番,便準備回家,他家就住在離渭城不遠的淩風鎮上。“溪風,走,下河去。”顧城道。顧城是顧溪風的同鄉,兩人雖不是親兄弟,但從小玩到大,比親兄弟還親,他們是同時進入明月樓的,隻不過顧城是個廚子。燒菜做飯樣樣不在話下。“好啊,一天不洗澡就渾身不舒服。”說著便往河邊走去。“對了,溪風。前幾日我大舅在江州開了一間客棧,讓我過去幫忙。”顧城道。“好啊,人往高處走,你要是去了江州,別忘記我啊。”顧溪風笑道。“不會,不知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啊。”顧城邊走邊說。“我能有什麼打算,隻求爹娘平安就行了。”溪風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他心裏早就想出去打拚了,奈何幾次與爹娘商量,他們都不答應。不知不覺,兩人便到了河邊,脫掉衣服便一頭栽進河裏。“還記得隔壁楊村的楊繡雲嗎?”顧溪風道。“就是你曾經說要娶的那個女孩子。”顧城道。顧溪風搓了搓身子,道:“好像要和柳村的秀才柳明章成親了。”“怎麼,難道你還想著把她搶過來不成。”顧城用手抹了一下臉,開心著說道。“說什麼呢。”顧溪風用手把水澆給顧城。顧城也不甘示弱,兩人在水裏打起了水仗。“真的,你要是想去搶親,我第一個支持你。”顧城道。“好兄弟。”顧溪風叫道。洗好之後便各自回家了。第二日,顧溪風休息,他便來到了集市,準備買一匹布回家做衣裳。他在集市上走了不一會兒,就看見一位白衣女子,魂都被勾走了。顧溪風忙上前微笑道:“在下顧溪風,敢問姑娘芳名啊?”白衣女子一看顧溪風粗布麻衣,便已經嫌棄,還敢和他搭話嗎?白衣女子冷笑一聲就走了。可謂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呐。此時迎麵走來一女子,甚是好看,顧溪風雙目炯炯有神,死死盯著女子看,那女子拔劍指向他的脖子,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沒有禮貌嗎?”顧溪風這才回過神來,微笑著說道:“姑娘,我們在哪見過。”“我不認識你。”女子道。“一回生二回熟,不是嗎?”顧溪風調侃道。“你這人,怎麼油腔滑調的。”女子把劍故意扭動了一下,好讓顧溪風老實點。顧溪風用手捏住劍尖,側身躲了過去。說道:“我在等一個像姑娘一樣的女子。”“但是我,卻不是好惹的。”女子收起了劍,媚笑道。“沒有招惹過,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不好惹呢?”顧溪風道。“遇上我的人,通常都很倒黴。”“那我相信我肯定是個例外。”“不,也包括你。”“我不相信。”“妖女,哪裏走。”瞬間,十幾個人執劍圍住了這裏,一個領頭的說道。“我說吧,跟我在一起,很倒黴,你也不例外。”女子笑著對顧溪風說。“放心,交給我。”顧溪風道。“小子,識相的,快點走開,我們不想濫殺無辜。”領頭的說道。“你們要是一直糾纏不清,別怪我不客氣。”顧溪風道。“上。”領頭的做了一個手勢說道。顧溪風衝過來被一個小嘍嘍一招製服,倒在地上。女子用手輕撫額頭,汗顏道:“沒武功還想英雄救美。”當所有人都還來不及看女子出招,她就殺掉了所有人。“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你究竟是誰?”顧溪風問道。“花蝴蝶黃蜓衣。”黃蜓衣道。“你就是殺人不眨眼的花蝴蝶。”顧溪風有些害怕了,相傳花蝴蝶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怎麼,你也會害怕。”黃蜓衣微笑道。“怕,從我生下來開始,就不知道怕是何物。”顧溪風緩緩站起身。“很好,跟我來吧。”黃蜓衣道。說完便離開了人群,顧溪風跟著黃蜓衣,他覺得此時若不跟著他走,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們來到了荒野中,四下無人。“你想不想學武功,將來保護你想保護的人?”黃蜓衣道。“你要教我武功,不怕我以後對付你?”顧溪風反問道。“如果我怕你會對付我,我怎麼會教你呢?”黃蜓衣笑著說道。“好,我學。”顧溪風道。“我就教你一套百步神拳吧,百步之內都能發揮神拳的威力。”黃蜓衣道。“那要是百步之外呢?”顧溪風道。“這套拳法的威力隻有百步,若想打到百步以外的敵人,那就得自己多下功夫鑽研了。”黃蜓衣道。以後的晚上,顧溪風都會來這裏學習百步神拳。就這樣過了十天。顧溪風道:“黃姑娘,試試我的百步神拳吧。”顧溪風洋洋得意,自以為學到了精華。“好啊,就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高招。”黃蜓衣道。兩人相互切磋,漸漸產生了愛慕之意。顧溪風一不小心絆倒在地上,黃蜓衣壓在顧溪風身上,四目相對,竟都忘了言語。黃蜓衣欲起身,顧溪風雙手緊緊抱在了黃蜓衣的腰間。使其動彈不得。黃蜓衣掙脫不開,輕聲嬌羞道:“你這是幹嘛啊,放開我。”顧溪風翻身把黃蜓衣壓在下麵,親吻了起來,黃蜓衣雖然一萬個不想,但是此時全身渾然無力,感覺掙脫不得。“你真是壞人,比我還壞。”黃蜓衣道。“我若是壞人,這世界就沒有好人了。”顧溪風笑著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黃蜓衣輕聲道。“我不知道,或許這就是愛情吧。”顧溪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