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綰嘖嘖道:“心理陰暗,自己失去愛情還見不得旁人恩愛,連水鳥都不放過。”
君玹勾唇冷笑,朕就是陰暗,就是要把你綁在身邊。
看她額前有些汗,君玹打開折扇扇風, 有意無意往舒綰那邊扇。
總算把船遊覽完了,上了岸,舒綰叫囂著要去看唱戲。
“皇上,耍雜技和唱戲的在勾欄瓦舍裏,您這樣體麵的人去不合適,要不還是回宮吧,我看完就回去。”
君玹一揮手,一隊人進去,迅速將人聲鼎沸的勾欄瓦舍清場。
舒綰搖頭道:“這跟土匪有什麼區別?擾民!”
於是乎,裏麵看戲的隻有兩個人,一個皇帝和一個女侍衛。
一個看的不亦樂乎,一個一臉鄙夷。
這有什麼可看的?這丫頭傻嗬嗬的就知道瞎樂。
舒綰轉頭,見男人一臉嚴肅,輕眯著鳳目。
“皇上,你怎麼不笑啊!多好看!”
君玹無聊剝荔枝給舒綰喂,一個剝,一個張嘴吃。
“我還要吃瓜子。”
君玹拿起瓜子,他不會嗑瓜子,摸索著磕,磕一個碎一個,最後正色喊道:“來一個人,過來給朕嗑瓜子!”
一個侍衛忙不迭跑過來。
舒綰一頭懵,阻攔道:“皇上,別人嘴裏嗑出來的你吃嗎?”
“哦,朕一時忘了,去吧去吧。”
君玹又靜下心來學嗑瓜子,運用治理國家的聰明才智,總算嗑出來一把寶貴的瓜子仁。
“綰綰,吃吧。”
舒綰轉頭,一張臉笑的像花骨朵一樣,把下巴放在他手掌上。
“啊。”低頭用舌頭把瓜子仁全部舔進嘴裏。
君玹被她可愛的模樣怔住,朕是把她當小狗養,所以才親力親為。
她長的動人,不該是小狗,那朕把她當孩子養。
君玹伸手摸了摸舒綰的頭,一臉寵溺。
舒綰滿足地吃完後,抬頭對上君玹的視線,嘴角還掛著一顆瓜子皮,傻傻地衝他笑。
君玹無奈地搖了搖頭,伸出手輕輕地替她擦掉,而後溫柔地問道:“還要嗎?”
舒綰點點頭,目光卻仍停留在戲台上。
君玹見狀,便也陪著她一起看了起來。
戲曲逐漸進入高潮,舒綰看得愈發入迷,甚至不由自主地跟著哼唱起來。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雖不似戲子那般專業,但卻別有一番韻味。
君玹靜靜地聽著,心中不禁一動,一種異樣的情感湧上心頭。
一曲終了,舒綰意猶未盡地鼓起掌來,轉頭看向君玹,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
“皇上,你覺得這出戲怎麼樣?”舒綰笑著問道。
“嗯......”君玹頓了頓,緩緩說道,“唱得不錯,不過不及你。”
舒綰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嬌羞偷笑。二人又看了幾場戲,直到夜幕降臨。
“綰綰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宮吧。”君玹輕聲說道。
“好。”舒綰點點頭,起身跟隨君玹離開了勾欄瓦舍。
外麵停著謝逸的馬車,還有一匹君玹騎的汗血寶馬。
舒綰蹦躂著上了馬車,君玹頓時覺得汗血寶馬有些礙眼。
謝逸早偷偷把車夫趕跑,自己上了馬車充當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