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玹柔聲說道:“愛情是一層糖皮下的苦澀,綰綰和朕都不要,好不好?”
舒綰不受控製的摟君玹,嘴裏胡說八道著:“皇上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儀表堂堂,貌若潘安,威風凜凜.....綰綰就是仰慕皇上.....”
嚶嚶嚶的在他胸口亂抓亂竄,像欲求未滿的情人,也像找奶瓶喝的嬰兒。
君玹無奈抱起她往偏殿而去,再這樣被她撩撥下去,他恐怕自己會受不住。
偏殿的沐浴溫泉池裏,吩咐道:“加冰塊,朕要冰水沐浴。”
抱著舒綰入了沐浴湯池,剛進去還好,隨著水溫越來越冰,舒綰在他懷裏凍的打哆嗦。
君玹低頭在他耳畔低聲道:“綰綰,清醒些了嗎?這是朕的好辦法,每逢心亂憂傷的時候都泡在冰水裏,讓自己逐漸封閉清醒過來。”
舒綰被冷的更緊的貼在他胸口,良久,溫情果的效用似乎減弱了。
“凍死了,皇上,你練的這是什麼功夫啊?可以雙修嗎?”
君玹摸她臉頰,沒那麼燙了,冷嗤道:“你若是再不清醒,朕就把你凍成冰雕。”
舒綰掙紮著要起身,“太冷了,我要出去!”
被君玹攥著纖細的腰肢,“你把朕撩撥完了,想跑?”
“不是,這水太冷了,對女性身體不好,皇上,你也別泡了,原本就性冷淡,再泡這個冰水浴,那還怎麼延綿子嗣,我還怎麼領獎賞?”
君玹越聽臉越黑,把她往玉石壁岸邊一扔,嗬斥道:“滾!”
滾就滾!這冷的誰受得了?
舒綰扯了烏木架上的白色浴袍,裹上就往主殿跑。
君玹伸開雙臂放在兩邊玉石壁上,幽黑的眸光深邃暗淡。
“輕落,你給朕托個夢,告訴朕該如何?派了一個和你相似容貌的女人來到朕身邊,你折磨的還不夠,讓她繼續折磨朕?”
他薄唇微啟,邪笑道:“以為朕那麼好被拿捏?絕不可能!”
翌日清早,舒綰就被太後請到了壽康宮。
“嵐常在有了身孕,哀家很高興,這些都是賞賜阮侍衛的。”
舒綰謙恭道:“嵐常在的喜脈其實和屬下無關,畢竟她有身孕三個月了嘛,那時屬下還沒進宮呢。這些賞賜卻之不恭。”
太後肯定說:“即便如此,阮侍衛也作出了努力,希望你能再接再厲,勸服皇帝多到後宮走動。”
這可太難了,舒綰想起君玹那個抵觸勁兒,湊近說道:“太後娘娘,皇上他好像有些性冷淡,需要的是太醫,屬下恐怕沒辦法。”
太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笑說:“絕不可能,皇帝很正常,太醫診斷過。”
“性冷淡是心理上的,把脈把不出來, 屬下想皇上應當是初戀的陰影所造成的心理性性冷淡。”
太後耐心的聽她分析,“阮侍衛說的有幾分道理,所以才需要你多多開導皇帝,你是他的良藥,哀家看好你。”
這擔子可重了,又不能不接,不然就是忤逆罪。
舒綰把雲朵包包裝的滿滿的回了乾清宮,此時君玹已經下早朝回來。
抬眸道:“又昧著良心去拿賞賜了?”
舒綰三兩步到他跟前,撇嘴道:“皇上怎麼就那麼大意見嘛,我這不是為江山社稷做貢獻嗎?再說太後吩咐的,屬下敢不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