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兒回到了瑞王府,季賦很激動地狂奔到書房找步熙。步熙嘴角是隱藏不了的笑意,可是看到小四兒的時候,心裏卻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其他人都下去吧,我有事情要問他們。”
下人們全都退去,隻剩下他們師兄妹四人。
季賦不明所以,問道:“小四兒,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小四兒掃視了他們一眼,直接排除了那個傻樂的季賦,然後問仲臨和步熙:“為什麼要陷害張燁麟?是他救了我。”
仲臨一震,立刻看向了步熙。他在自己人麵前會鬆懈,所以這麼一看,就將步熙給出賣了。小四兒看向了步熙,問道:“你為什麼要陷害張燁麟?你知道他會是什麼下場嗎?你知道將軍府會是什麼下場嗎?”
“我沒有做什麼,我隻是把疑點在南宮大人麵前提了一提。”
“什麼疑點?”
“那個殺手傷了張燁麟之後很震驚,那不就可以證明是那個殺手是他的人嗎?”
“如果殺手真的是張燁麟的人,那張燁麟做那麼多的目的就是要受傷,就是要英雄救美,那那個殺手又怎麼會這麼驚訝呢?”
“因為那個殺手想不到會將張燁麟傷的那麼重!”
“我已經知道實情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會繼續住在將軍府的。”小四兒說著就往外麵走。步熙追了幾步,說道:“你今天出了這扇門,就不要回來了!”
小四兒頓住了腳步,說道:“至少我現在不會後悔。步熙,我不喜歡這樣的你。”小四兒轉身離去。當小四兒走到大門,就要出去的時候,香雪蘭突然跑出來,跪在了小四兒的身前,說道:“都是我不好,姑娘不要走,要走也是我走!”
小四兒隻覺得好笑,說道:“別往你臉上貼金了。”
“姑娘。”香雪蘭伸手抱住了小四兒的腿,小四兒隻覺得一陣惡心,抬腳就將香雪蘭踹開,香雪蘭摔倒在地,卻還是跪著過來抓著小四兒的衣擺不放手。小四兒轉身看到了從裏麵出來的仲臨和季賦,嘴角勾起弧度,那樣邪氣的笑容是她這五年來從來不曾出現過的。小四兒蹲了下來,親密地勾住了香雪蘭的脖子,在她耳邊說:“你再這樣,我就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拿什麼勾引男人。”
香雪蘭一震,果然立刻鬆了手。小四兒看著仲臨和季賦,抬腳揣在了香雪蘭的心口上。香雪蘭立刻吐了一口血出來,震驚地看著小四兒。
小四兒出了瑞王府之後,先是回了一趟將軍府拿雪紗。進房門的時候,步然正在裏麵等她,見她急匆匆地來,拿了雪紗就準備走,立馬伸手拉住她,問道:“都那麼多天了你也不來看我,現在張燁麟不都已經醒了嗎?你這是又要幹什麼?”
“步熙冤枉張燁麟,說這一切都是張燁麟安排的。張燁麟救過我的命,我不能讓步熙恩將仇報。你好好在將軍府呆著,不要出去。”
步然知道這是大事,而且很少見小四兒那麼嚴肅的樣子,所以也放開了手。
小四兒拿了雪紗,然後就潛入了大理寺。她不知道大理寺的地形,好在輕功夠好,這才有驚無險地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找到了大理寺少卿南宮淩辦公的書房,直接從窗戶躥進去,出現在了南宮淩的麵前。南宮淩愣了一下,卻沒有嚇到,隻是放下了筆,問道:“不知道姑娘是哪位,找本官有什麼事?”
“酒樓刺殺的事件不是張燁麟做的,他是受害者,你不要聽信旁人胡說。”
南宮淩道:“姑娘看來對本官不是很了解。本官自然不是那偏聽偏信之人,瑞王爺會如此,我也可以理解。隻是不知道姑娘可是四姑娘呢?”
“不是。”小四兒說完,跳窗走了。離開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真實傻,沒有調查清楚就跑到大理寺了,現在好了,被人懷疑了吧?
小四兒從後院跳了進來,剛落地就被張燁麟抱了個滿懷。小四兒立刻推開他,將雪紗拿了下來,問道:“你不好好呆在房間裏休息,出來幹什麼?”
“我聽步然說你拿了雪紗就出去了,很擔心。你去哪兒了?現在拓跋金都已經走了,你這樣出去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小四兒環顧四周,見這裏的環境很幽靜,也很偏僻,瓜田李下地難避嫌,便說:“回去說吧。”
“我知道是步熙陷害你的,不過你放心,南宮淩那邊沒有相信步熙說的話,所以你安心養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