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安詳的宇宙星空,此刻卻顯得不那麼平靜,兩股衝天的血色殺意在下星空各占據一半,出奇的是兩股驚天殺氣都沒相互糾纏。
卻看兩股殺氣源頭,卻是兩個長相相似之人,隻是一人刀削般的臉龐充滿堅毅,另一人同樣刀削一般的臉龐可是站在那兒給人一種看破紅塵的滄桑成熟之感,那雙眼之中也充斥著欲望與瘋狂。
“兒子,你此時已到達為父這般境界與《殺意蒼生》這部功法離不開,你我同修同種功法,想必也感受到這方大世界的枷鎖,想要超脫隻有我們其中一人活下來融入對方的殺氣來衝破這枷鎖,哈哈!哈哈!哈哈!”成熟的那個人激動的對李凡訴說著。
李凡的心很平靜,毫無波瀾對李不凡的話絲毫沒有行動,反而目光平淡的看著對方:“父親,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叫你也是最後一次,雖我身為你的子嗣但你卻視我為棋子,從我出生那刻就開始算計,我不知道這方世界你已經毫無敵手,達到永生的地步為何還要追求其上境界,可是你為了你自私的欲望母親,阿果都是死在你的手中,你想要超脫出這方天地來吧,如你所說隻有一人可以活著離開並超脫。”
李凡的話語剛落,其父李不凡手握長劍攜滾滾殺氣而來,對方的來勢洶洶,李凡卻視而不見好像對對方的攻勢毫不在意。
“噗”長劍入體,卻是李不凡一劍刺穿了李凡的右肩,李不凡道:“為什麼不出手,那道攻擊你能躲過?”
李凡依舊平靜說著仿佛訴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不管我如何想殺你,你是如何的該死,如果沒有你這世上就不會有我的存在,我也不會有現在,讓你三招還清你的生育之恩,來吧一招。”
李不凡咆哮著:“我不需要你讓,出手啊!”拔出長劍同時斬向李凡從肩到腹部斬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劍傷,李不凡並未停手,反手一劍上挑斬斷李凡左臂:“已有三招你出手吧。”
李凡一身黑衣早被鮮血濕透,隻見那斷臂之處紅光一閃斷臂出再次長出,其餘傷口處都在紅光下愈合,同時一柄長刀現於手中,之前散發的殺氣全都消散,此時看向李凡卻是給人十分普通之感同時開口道:“我們就一招結束吧。”
李凡一刀擊出不帶絲毫煙火之氣卻又顯得十分平淡,彷如之前那散發出的滔天殺氣如幻象一般。
李不凡大喝“啊”攜帶著無窮血氣的一劍斬出,兩道斬擊在璀璨的星空中相遇,沒有發出怎樣的驚天聲響,劍氣與刀氣相遇之處空間層層碎裂開來,刀氣與劍氣未消散帶著餘威同時襲向雙方。
刀氣劍氣分別入體,兩人胸膛同時炸開鮮血內髒暴露空氣中,李凡有些艱難說著:“你輸了。”同時李凡身體紅光一閃傷口再度複原。
也許是知道死亡的結果變得異常的平淡看向李凡的眼神不在充滿欲望而是充滿著愧疚之情:“孩子,沒想到你領悟了殺氣的極致,死極而生,你比為父強,你出生以來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是為父的錯,我的死能造就你是我最大的安慰。”
“父親,你留手了,並未用全力,為什麼不用全力,你在靈帝境界多年全力出手,敗的會是我?”李凡急切問道。
李不凡的身體開始慢慢化為灰燼飄散星空之中同時對李凡說著:“孩子,這是我欠你的,我快化道天地了,我欠你的還給你,孩子你知道嗎為你取名為凡是想你你有一個平凡的人生,卻不想結果卻是如此,記住你要帶著我的這份活下去超脫出這世界的枷鎖,不要相信任何人,活下去。”
身體盡化灰燼,手中隻剩下一些灰燼,喃喃道:“父親,我知道。我會的,父親你沒有不負責,你那時不是一直在我身邊看著我嗎,我錯怪你了……”
李凡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恢複平寂的星空,一個瞬移來到靈武星一處偏僻的山村駐足一會又來到山村旁蒼涼的虎峰之上。
就那麼一直站著,雙眼凝視遠方此時的神情與之前李不凡相似曆經滄桑,看破紅塵沒多少依戀。
凝望遠方不住輕聲說著:“擁有這身可以隨時打破天地枷鎖的力量,有什麼用?如能重來我寧願回到兒時在山野間生活,放棄這一身舉世無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