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走****運了。”王濤嘟囔了一句。
然而沒過五分鍾,袁偉業又釣上來一條。
“這。。這。。”王濤眼睛都瞪直了。袁偉業這次肯定不是運氣了,想到這王濤一眼通紅的看著正在釣魚的老人。
“老大爺,您也給我指個位置唄。”王濤一臉討好走到老人身邊說道。
“小夥子,釣魚的快樂不是在於你釣上來多少條魚決定的。”老人笑著朝王濤說了一句。
王濤被老人這句話說得雲裏霧裏的,來釣魚自然是釣的魚越多就越好啊。
這時候,老人在河裏的魚漂晃動了幾下,有向下沉的樣子。王濤頓時大叫了一聲:“快拉線啊,魚咬鉤了。”
老人卻不緊不慢的抬起魚竿,隨著魚線的出來,一條鯉魚被老人拉了上來。
“嘖嘖,老大爺你真是好運氣啊,這條魚怎麼著也得一斤重。”王濤羨慕的說了一句。但是他隨即就發現老人身邊竟然沒有一個盛魚的東西。而後老人的動作更是讓王濤一臉吃驚。隻見老人輕輕把魚鉤從魚的嘴裏拿出來,老人的魚鉤是沒有倒刺的。然後老人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把剛釣上來的鯉魚往水裏一拋,鯉魚在水裏歡快的一翻身子,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老大爺,你這是。。怎麼把魚給放了。”看著消失不見的魚,王濤一臉肉疼的樣子。
“小夥子,你是怎麼處理你釣上來的魚那?”老人反問了王濤一句。
“那還用說,帶回家吃了唄。”王濤想都沒想的張口就說到。
“唉,其實我們釣魚最大的收獲的不是魚的本身,最大的收獲是而是魚咬鉤的那陣好心情,當我們專注的等待魚上鉤那一刻,你將忘掉所有煩心的事。”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歎了一口氣。
“老大爺,您有什麼煩心事嗎?”這時候肖林和林旭東也走過來了,林旭東看到老人臉上有愁雲,不由的問了一句。
“人這一輩怎麼可能不遇到煩心的事那,小夥子們。你們知道什麼是釣魚的境界嘛?”老人恢複了慈祥的笑容。
“釣魚的境界?肖林你知道嗎?”林旭東朝肖林問了一句,他們中間也就肖林釣魚釣的最好。
聞言肖林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
“其實人生就是一次等待與希望的過程。而垂釣就是這一過程的演繹。當我們放線的時候我們便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魚漂上了。魚漂不動時,便開始了等待。等待什麼呢?等待魚兒咬鉤,牽動魚漂的沉浮,等待釣起魚兒時的欣喜。而隔著水麵,魚兒和我們鬥智,我們也在和魚兒鬥智,這未曾謀麵的魚兒就是我們全部的希望。”這時候的老人像是一個哲學家,他緩緩說出的這段話,是他這一輩子的經驗。
老人說完這段話後,沒有再繼續垂釣,他收起魚竿一個人慢吞吞的離開了。
“哎呀,太深奧了,想的我腦子疼,我沒有老大爺那麼高深的境界,還是多釣上來幾條魚實在。”袁偉業拍了拍腦袋,說了這麼一句大煞風景的話後,回到他的位置繼續釣魚去了。
隨後王濤,林旭東,徐通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隻有肖林站在那裏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時候金柳河橋上走來了一位長發女孩,女孩臉色蒼白,目光呆滯,好像是丟了魂一般移動著腳步,長長的頭發披散著,很是淩亂。女孩待在走到金柳河橋中間停了下來,她呆呆的看著河水,一行清淚緩緩的流了下來。
因為肖林他們釣魚的位置距離橋很近,所以他們都發現了這個女孩,但是看不清女孩的長相。而袁偉業看著女孩曼妙的身姿不由的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王濤,你看這個女孩子的身材和孟冉冉有的比嘛?”袁偉業朝一旁的林旭東問了一句。
“你想幹嘛?”林旭東看了一眼女孩,疑惑的朝袁偉業問了一句。
“不幹嘛啊,就是問問。”然而袁偉業的話音還沒落,隻見橋上的女孩突然縱身一躍,撲通一聲,河裏揚起了一陣水花。
“我靠!什麼情況?”袁偉業爆了一句粗口,然後迅速的把鞋子一脫,他也跳進河裏,而後他用著很難看的遊泳姿勢朝女孩的落水處遊去。
林旭東還沒鬧清楚是什麼情況,袁偉業都已經跳進河裏了。
“肖林,救人啊,袁偉業隻會狗爬啊。”林旭東焦急的大喊一聲,他不會遊泳,隻好喊會遊泳的肖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