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不是障礙。”青然說。
“你能接受嗎?別說一個天南一個地北,當時你和蔣文迪不過區區100多公裏,結果怎樣?”
“各自情況有異,不可相提並論。”
“如果我說你們愛得不夠堅定呢?”
“事實如此!”
2300公裏,一個天南,一個地北,距離有多長牽掛就有多長,並不是所有愛情都不堪一擊,隻要愛得堅定,愛情也可以和你一起坐火車。
一日無聊幾個女人在Q群又聊起關於初戀。
“徐揚真是你的初戀?我就不相信讀書時你沒喜歡過男同學。”青然一直難以置信。
“誰說沒有,我們班的男女同學我都喜歡。”周胄回答官方。
“人家胄胄學業為重,不像你早熟種一個,”佩欣揶揄起青然。
“不知誰十三歲那年就向男同學表白,結果被人家回敬一句:本人喜歡瓜子臉女生!”青然想起都笑到肚痛,其實也不是什麼表白隻是何佩欣因為感謝那個初中男同生幫她撿起一個發夾,然後班上以訛傳訛,她真正開始傾慕的異性是品學兼優的高中班長,可人家根本就沒想過和女同學往感情這條路線發展,當然,佩欣也沒勉強人家。
“臉圓才有福氣!隻能怪他不懂欣賞!”佩欣至今還忿忿不平。
“他真的很直接!”周胄想起也笑。
“你們一個個都隻記得我的不堪往事,我就不相信你們一個個都是蒸餾水,我要好好挖掘你們的風流韻事。”佩欣陷入回憶中。
“明戀就不可能了,那暗戀總該有了?”青然仍不肯放過周胄。
“暗戀?那時我真不知情為何物?嗯,高三那年好像對一個男生有過一點微妙感覺。”周胄終於吐真言。
“你藏真深,一點風聲都沒向我們透露。”要是高中那時青然和她同校,就肯定逃不過青然的法眼。“純真懵懂、情愫朦朧、臉紅心跳的初戀感覺真好!”青然由衷慨歎。
“青然的初戀該不會是小學那時的數學科代表?我記得你那時經常借故找人家教你應用題,結果大家笑數學科代表和英語科代表是一對,哇,當時你的臉就像一個紅蘋果。”鹹豐年的事,周胄居然還記得。
“對、對、對,就是那個數學神童!”一言驚醒夢中人,佩欣也記起。
“我有臉紅?哈哈哈!大概我的臉是被數學氣紅的。不過那時好像真的挺喜歡他,一張超極可愛的奶油臉、一雙明亮大眼睛,而且還是好好學生一名,最重要的是居然將解應用題當作吃生菜。”又是一則以訛傳訛的校園笑料,然而,青然現在回想起那位數學神童仍會甜笑,不過,那隻是一個童夢,與愛情無關!
而做了足足七年的那個夢,也不過是年少時的一個夢而已?如果純粹是夢一場,為何痛得如此真實?
其實,說起青然的早熟還可追塑到她10歲那年,每晚隻要電視機一響起那首激昂繾綣、蕩氣回腸的主題曲‘愛在迷迷糊糊盤古初開便開始,這浪浪漫漫舊故事,愛在朦朦朧朧前生今生和他生怕錯過了也不會知’她就會全身沸騰。
周末的一個晚上,夜涼如水,青然一個人去看了一場愛情電影,劇情曲折迂回,無限淒美。她四處張望,發現別人都專注而陶醉。畫麵正在播放故事最高潮虐心那段,男女主角愛得死去活來,嘶心裂肺的哭喊,台下觀眾跟著唏噓不已,有的獨自抺淚,有的靠在男伴肩膀楚楚抽泣,而自己竟然‘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