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綠綠似乎是看出了小淵兒的心思,就笑道:“裁房的師姐師妹們想與你白頭偕老、恩愛一生,沒點本事哪成呢?你說旗幟上的字吧!”
小淵兒道:“天下第一裁房房主葉綠籬、茫茫薄薄盟左軍師文藝宣傳隊隊長雲水月、盟主夫人海外神女蛇島山姑、人間俠至尊當代第一俠靈童兒、藏物專家土皇帝龐多多、魔怪國大使老娘婆、駐馬店店主平天下、柳葉夫人劉芳一、吸毒教教主馬飛、青樓第一妓巾幗英雄裴掉腚、鳳凰庵庵主一代佛門宗師珊美……”小淵兒仍舊不相信裁房的人能在幾乎瞬間製造出所有人的旗幟來,因此故意說的很快,說著說著,但就不說了。
葉綠綠等了等,見他仍不開口,便道:“怎麼不說了?就這些嗎?”
小淵兒道:“你全記住了?”
葉綠綠道:“天下第一裁房房主葉綠籬、茫茫薄薄盟左軍師文藝宣傳隊隊長雲水月、盟主夫人海外神女蛇島山姑、人間俠至尊當代第一俠靈童兒、藏物專家土皇帝龐多多、魔怪國大使老娘婆、駐馬店店主平天下、柳葉夫人劉芳一、吸毒教教主馬飛、青樓第一妓巾幗英雄裴掉腚、鳳凰庵庵主一代佛門宗師珊美……是這些嗎?”
小淵兒一聽一個不落,而且順序也不錯,突然拍岸而起:“綠綠妹妹,我想與你親個嘴兒!”
葉綠綠先是黛眉微皺,表示不願意的樣子,然後抿唇笑咪咪慢慢說道:“不不不不親!我給你提個建議好麼小淵兒哥哥?”
小淵兒道:“看來我得坐下來聽了。”
葉綠綠道:“那你就坐下吧!”
待小淵兒吃了蜜般甜甜地笑著坐下後,葉綠綠才說道:“旗幟上的招牌都很有性格,如果沒有戴帽的都戴上個帽兒就完美無缺了。”
小淵兒道:“你說的意思是……”
葉綠綠道:“你明知故問。茫茫薄薄盟右軍師雲水月,這就是戴了帽兒。而柳葉夫人劉芳一,則就是沒有戴帽兒。如果改作‘茫茫薄薄盟柳葉夫人劉芳一’,難道說不是更見旗幟鮮明了嗎?”
小淵兒又是拍案叫絕:“好!”這也是惟一的發自內心的一次拍案叫絕。葉綠綠的這提議,雖然明麵看,與原先的相比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而實際上,則是脫胎換骨了。無論誰的字號,隻若是前麵加上“茫茫薄薄盟”這五個字,就注定了他將永遠是“茫茫薄薄盟”中的一員了。茫茫薄薄盟,畢竟不是朝廷命名的一個合乎王法規定的什麼官府組織,而不是官府的什麼組織,那麼一定就是官方所不容的一個叛逆勢力。那麼,加上那五個字,說的難聽一些,也就等於上了賊船。想做終生的順民,朝廷也不會相信的,也會下旨剿滅之的。因此小淵兒才拍案叫絕,是感激,又是震驚,也是謝意。
葉綠綠接著道:“另外就是,今日之戰,凡是在計劃去鳳凰庵的人數中的,旗幟都不要舉。就讓茫茫薄薄盟右軍師雲水月掛帥。因為,如果是你茫茫薄薄盟盟主小淵兒掛帥,你一走,你的旗幟雖然依舊在,可你的人已經不在了。安祿山、史思明既然是朝廷命官,絕非等閑之輩。朝廷從來不養豬,也不收藏什麼酒囊飯袋為玩物;如果是女的又長得奇異的美麗,則又另當別論,這也是惟一的另當別論。他們也會派偵探什麼的刺探我方軍情的。一旦打聽到主帥不在,勢必會立刻反撲的,至少是反撲要提前我們的計劃的時間之前的。那麼,如果那時你與眾高手都仍在鳳凰庵,可想結局會是怎樣。”
小淵兒欣然點頭稱是,並道:“以你之見,去鳳凰庵的人的旗幟今日還製作嗎?”
雲水月道:“葉房主當真有經天緯地之才,韜略過人。旗幟該製作還製作,不舉是對的。那麼,就按葉房主所說,咱們行動起來吧!”
好的!眾人欣然答應。
葉綠綠道:“盟主還沒有將所有的旗幟一一說明呢!”
小淵兒已經站起來了,就站著將所有的人旗幟描繪了一遍:茫茫薄薄盟盟主兒童大王小淵兒;茫茫薄薄盟駐馬店主平天下;茫茫薄薄盟駐馬店主夫人安肥婆;茫茫薄薄盟酒鬼聯盟盟主不倒翁;茫茫薄薄盟吸毒教教主馬飛;茫茫薄薄盟黃風教教主黃碟兒;茫茫薄薄盟解體教教主大個蘿卜;茫茫薄薄盟奸商門門長房地產;茫茫薄薄盟算命協會會長錢通神;茫茫薄薄盟彎柳林林主馬人騎;茫茫薄薄盟飛霞湖主單人欺;茫茫薄薄盟柳葉夫人劉芳一;茫茫薄薄盟飛霞夫人張慧姐;茫茫薄薄盟魔怪大使老娘破;茫茫薄薄盟食宿團團長袁大頭;茫茫薄薄盟龐官屯土皇帝藏物專家龐多多;茫茫薄薄盟胡來門有道理高人王八蛋;茫茫薄薄盟賣嘴門名嘴費物;茫茫薄薄盟地痞英豪門難纏大師賴皮狗;茫茫薄薄盟青樓門第一名妓巾幗英雄裴掉腚;茫茫薄薄盟建築師師長迂腐鼻祖張冠李;茫茫薄薄盟佛門第一庵鳳凰庵庵主珊美;茫茫薄薄盟天下第一裁房房主葉綠綠;茫茫薄薄盟人間俠至尊當代第一俠靈童兒;茫茫薄薄盟盟主夫人海外神女蛇島山姑;茫茫薄薄盟右軍師文藝宣傳隊隊長雲水月;茫茫薄薄盟左軍師奇醜無比夫人水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