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獲全勝,正好乘勢掩殺,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何故要跑呢?
小淵兒自然明白什麼意思,隻不過為了打趣和調節情緒罷了。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也不能忘記製造一些給人意外驚喜的陷阱,這是小淵兒的性格,更是得到女人的必備。
也許是由於女人的身體就是凹凸不齊、錯落紛呈,所以就不太喜歡平鋪直敘的生活方式。隻因人這一生所麵對的平鋪直敘的廢話多於有用的語言,已經多的足以使人兩耳塞豆了。其實,沒誰喜歡老和尚的帽子……平平塌的。跳躍跌岩,起伏動蕩,是人生的生活之全部,是一種美好的畫幅。一馬平川,誰也會慢慢感覺到乏味的。
小淵兒正因懂得這些,也就順理成章在得到女人青睞和愛慕以及以身相許的道路上,非但一帆風順、而且又花簇錦鏽的。
水土豆、馬飛、老娘婆、蛇島山姑、靈童兒,珊美,珊瑚、珊靈、珊情、珊玉、珊純、珊霞、珊秋、珊貞、珊妙、珊鶴,珊連,小淵兒,二男十六女一十八騎,在一窪麵子往南掩殺的人潮中徑直向西,雖說茫茫薄薄盟的人與駐馬店的百姓認得小淵兒等,已經在刻意地給這十八騎讓路,怎奈人過萬,無邊無沿,何況這時是近乎十萬餘眾在朝一個方向擁擠?
到終於出了這人山人海,足足耗去了半個時辰之多。
靈童兒、水土豆、老娘婆、蛇島山姑、馬飛五人,還從未見過這等氣勢如潮、雄奇壯觀的沙場場麵,別人正殺得起勁兒,自己這就離了,真還有點戀戀不舍。可一想鳳凰庵的處境,也就隻好忍痛割愛一般猛搖了搖頭,隨在前的珊美等人,一路打馬向西,急如風火飛馳而去。
一滿六七十裏地,雖說都是羊腸古道,但畢竟路途平坦,哪消半個時辰,也就到了臥龍崗山下。
一路上,誰也沒顧上多說什麼。路兩旁的田地裏,自然有不少早起晚耕的百姓,看到這近二十騎飛也似狂奔,不知道天下發生了什麼事,都停下手中的活兒,在看,在竊竊私語,有的則仍掉手中的農具,發足狂奔回家去了。以為是緣於東邊天崩地裂了,要舉家西遷。
站在山腳仰望,見陽光毒辣,曬得樹上的蟬兒在拚命地叫著,小鳥也躲在樹杈的陰涼處嘰嘰喳喳,不敢出來飛躍覓食。鳳凰庵那處,看來很平靜,也沒有什麼聲音、動靜傳下來。好像什麼事也未發生似的。
越是這樣珊美等人就越是心急如焚。因為這能引起人的好多揪心的猜測和假設。
難道師妹師姐們都遭了天南老佛爺的不散陰魂的毒手,一個幸免於難的也沒有?
難道鳳凰庵已經淪為天南老佛爺的不散陰魂的魔窟,師姐師妹們都給關進了麵壁室,在痛苦地接受無恥而殘暴的****?
難道師妹師姐們都屈服於天南老佛爺的淫威而甘願獻出了佛門寶刹從此鳳凰庵再也沒有真、善、美可言了不成……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珊美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自她的深沉而冷漠的表情裏,人們也就看出了她的這些忐忑不安。
上山,人們隻能棄馬步行。
快到山腰的鼻梁骨也似的突峰之下時,其頂上猛然出現了天南老佛爺的不散陰魂,首先是傳下來了天南老佛爺的不散陰魂的那種極其恐怖的寬闊而深沉的遙遠的聲音:“小淵兒聽著,你們誰也不許上到鳳凰庵來,我已經占領了鳳凰庵,以及鳳凰庵的所有美麗的小尼姑的潔白而軟綿的玉軀,正在盡情享受這老天的造化,和大自然所賜與男人的這種怪異而微妙的快感恩惠。你如果再靠前一步,我就打下山去一個尼姑,靠前兩步,就打下山去兩個尼姑。”
小淵兒緊忙攔住試圖強行上山的珊美等人:“不可強行。天南老佛爺這家夥說的出、做的到,心狠手辣;早些年前就曾以殘暴、陰險而威懾天下,令黑白兩道都不敢正視。”
珊美哭了出來:“那怎麼辦呢?總不能眼看著姐妹們遭受****而坐視不理吧?”
小淵兒道:“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其實也就僅剩下了坐視不理!”
珊美突然撲進小淵兒懷裏,一雙美麗的拳頭用力捶打著小淵兒的雙肩部位:“你是天下惟一在任何情況下都有好辦法使任何窘境渙然冰釋的人,你是我的永遠的好丈夫、好郎君,你快快想辦法呀,急死人了!”
也就是一兩天接觸,小淵兒已經令珊美徹底的欽佩、拜服和傾心了。小淵兒當然高興,但卻說道:“我看咱不如這樣,你脫光衣服,就在這山半腰的四方風光閃爍的好去處,做成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