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要上技校,可是已經上學厭惡的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辦?那時候的我,就除了有寫文章的天賦以外什麼也不會,而且這種天賦還是後天的賜予。經過我母親的多方努力,來到了我一直向往的北京。可是永遠有一些東西活在記憶力好。就像我對北京一樣。小時候感覺北京是一個極大的美女,就像希臘的雅典娜神聖不可侵犯。長大後才知道這個美女誰都可以侵犯。隻是擴大了地方的形形色色的事情。怎麼解釋呢?隻能說這個地方是隻要有錢,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地方。對於北京,我隻能說。我們想象一下北京前門是多麼的豪華,以及莊嚴。誰也不會想到,前門的地磚碎了好幾塊也沒有人去換!所以一些記憶存在記憶是最好的向往,往往向往的得到了。才知道不過是一塊破布。我隻是打個比喻,別給我語言攻擊!對於寫文章一直到現在沒有停止過,隻能說這一輩子也離不開了。
在北京的日子很是開心,雖然隻有幾個月。但是依然是生命中不可抹去的一部分了。那裏我認識了王哥,還有翟哥。王哥很幽默招人喜歡,不管男女老少都很喜歡他的品位。真可謂老少皆宜。至於翟哥,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
我去的時候王哥正值失戀痊愈的初期,當時他喜歡上了老家的一個姑娘。此女可謂將我王哥玩的是死去活來,甚至一度的把女子三大鬧給弄出來了。先是王哥大哭,沒想到女孩子對此無動於衷。然後是鬧騰,鬧得整個家中雞犬不寧,雞飛狗跳。最後是上吊,王哥真的愛上了女孩子,一度的感覺沒有此女子便是世界末日。其實是女子的錯,王哥還歸咎於自己的不足。我聽他們說王哥對此女愛之深切,隻要此女一個電話。王哥迅速坐車回老家陪伴到此女身邊。那個時候我也喜歡上了一個姑娘,隻可惜地方的差異。還有是自己的單相思鑄就了苦果。她叫英子。英子此人腦袋極其聰明,小小年紀就能堪比“老滑頭”的稱號。隻能說愛情的盲目就像一個醉生夢死的野牛。明知道水裏有鱷魚,可是不能不去河邊洗澡啊!等到了最後那頭野牛說道:“嗚呼哀哉,我死也值了。至少我爽了一次!不熱了!”過了好久,翟哥到來了。翟哥的到來我很是反感。此人極胖,我被分配到和他住在一間屋子裏。晚上說夢話經常一天換一個女人的名字,白天吹牛在我們老家怎麼怎麼的厲害。以至於我後來回到了老家打架不慎,被包圍了。我說道:“你知道我XX嗎?”我想試試他的名號!沒想到這一下可說錯話了,本來隻是說好了,不打我,想把事情搞清楚道一個歉。誰知道那人一陣惱火!“媽的你認識他!我們正想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