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沒想到這個青年竟然是靈道宗的少宗主林空,難怪能和諸劍英並肩而行,淡然道:“祁城見過林少宗主!”
林空也是淡然道:“祁城道友,能得諸少如此器重,想必也不是一般之人,有機會理應多多親近才是!”
“祁城不敢!”
就在兩人客套的時候,一聲驚咦傳來:“是你!”
說話的就是那名跟在林空身後的那名黑衣老者,也是昨天晚上與沐風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人,由於昨晚,沐風還是祁城的樣子,所以當沐風認出那名老者的時候,他也認出了沐風就是昨晚的那扮豬吃老虎的小子。
老者的聲音,讓所有人一愣,林少扭頭看了一眼老者,道:“六長老,你認識祁城道友?”
還不待老者回答,沐風卻說道:“林少說笑了,祈某何德何能認識前輩這樣的大人物呢!是吧前輩!”說著,看向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神秘之色。
老者心中暗動,搖搖頭道:“少主勿怪,老夫隻是一時認錯人了!”眼神卻不著痕跡的看了沐風一眼,昨晚沐風所展現的實力,已經不弱與他,而現在卻隱藏實力出現在諸劍英的宴會上,而且還與諸劍英的人,鬧得有些不愉快,顯然他們不似表麵上那麼親近,所以,老者也沒有揭穿的必要,隻要自己心中有數就好。
林少略有深意的看了老者一眼,也不再追問,而諸劍英眼中異色一閃,隨即笑道:“今日恰巧林少來到東臨城,劍英借此機會,為林少接風洗塵!”
林少略微客氣幾句,隨後,眾人才相繼落座,而沐風正好是與四大家主相對而坐,雙方的臉色都是冰冷至極,他們的針鋒相對,諸劍英也是看在眼裏,但並沒有說什麼,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主位上的諸劍英聚氣手中的杯酒,朗聲道:“在座的都是東臨城中有身份人,劍英也算半個東道主,就讓我們敬林少一杯吧!”
諸劍英的提議,當然沒有人能拒絕,所有人都舉起杯,一番恭敬的話語中,盡飲而下,就連一些女子也不例外,可當他們將酒杯放下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沐風身上,隻見沐風神色淡然的坐在那,杯中酒一滴未動。
一時間,所有人臉上均露出古怪之色,沐風竟然這麼不給諸劍英麵子,同時,也損了林空的麵子。
不等兩位大少開口,李慶華就冷聲道:“祁城道友,你這麼做也太不給少宗主麵子了吧!”
就連諸劍英都一臉平靜的看著沐風看他要如何解釋,而林空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憤怒,隻是意外的看了沐風一眼,眼中盡是好奇之色,一個能在這種場合不給諸劍英和自己麵子的人,到底憑借的是什麼?
沐風神色不變,道:“還請少宗主勿怪,隻因祈某從不飲酒,所以隻能失禮了!”說是失禮,但臉上卻絲毫沒有歉意,分明是言不由衷。
諸劍英的臉色臉色一沉,隨即恢複自然,但沒有說話,而李慶華則接道:“祁城道友說笑了吧!修行之人怎麼會不飲酒呢,在座的一些女性修士,也能淺嚐,難道道友你,連一名女子都不如嗎?”
李慶華赤裸裸的諷刺,立即引起眾人的低笑不止,話說到這個份上,是個男人都要火冒三丈,但這句話,卻引起一些女修士的不滿,但也沒人開口反駁。
而沐風卻是淡然一笑道:“誰說男子就一定比女子強,在南域之中女性的元嬰修士也大有人在,不知李家主比之她們又如何呢?”
李慶華臉色一僵,早已想好的話,也頓時被堵在胸口,吐露不得,場中的低笑聲也是啞然而止,沐風說的是事實,容不得他們狡辯,而在座的一些女子,看向沐風眼神中卻充滿了好奇,她們也沒有想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作為一個男人竟然還能如此鎮定,又豈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而這時,在沐風心中卻響起一個女子的笑聲:“小弟弟!說的很好,姐姐喜歡聽,咯咯……”聽到這個聲音,沐風忍不住暗暗苦笑,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竟然收了這麼一個魂寵,這哪是一個魂寵說的話,分明是一位姑奶奶嗎!
“既然祁城道友不能飲酒,劍英也不好勉強,我們也不用計較此事了!”諸劍英終於還是出麵打起了圓場,雖然對沐風的理由不相信,但也不好過於僵持下去,不然最後丟麵子的還是他這位東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