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鈴木次郎而言,這個結果倒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沒有期望,就沒有絕望。
道理是相通的。
從一開始鈴木次郎就覺得這一次又要倒黴了。
隻是倒黴程度深淺罷了。
鈴木次郎本以為新一師可能會攻克石城,隻是沒想到直接拿下了津城。
不過……
如果一切都能被它猜到的話,那也就不是新一師了。
現在。
倒是恰到好處。
現在所有的壓力都給到了鬼子皇室特使黑仁百川這邊。
一切的作戰計劃都是在他的命令下進行的。
這種情況下。
它很自然就是第一責任人。
跑都跑不掉的那種。
一眾鬼子軍官此刻都將目光聚焦在黑仁百川身上。
現在這裏,黑仁百川就是當之無愧的主心骨。
一切,自然都要聽從它的調令。
畢竟從始至終,這件事都是它給鼓搗起來的。
既然已經將戰火燒起來了。
那作為始作俑者,責任也該承擔吧?
“特使閣下。”
“現在該怎麼辦?”
“大夏灣……”
“還要繼續攻打嗎?”
“我們現在對戰大夏灣也沒有絕對的優勢。”
“而且一開始我們的戰略計劃是通過攻打大夏灣將新一師的精銳主力給吸引過來。”
“但是現在看來……新一師壓根就不在乎大夏灣的生死。”
“他們根本就沒有來大夏灣。”
“反倒是趁著我們攻打大夏灣的機會,渾水摸魚,直接將最精銳的機械化部隊派去了津城。”
“如此一來……”
“我們的所有計劃豈不是都泡湯了?”
此刻。
一頭鬼子少將走上前道。
說得確實都是實話。
但是事實證明。
實話永遠都是最難聽的。
至少現在是這樣。
聽在耳中。
眉頭緊皺,臉色就更不用說了。
“八嘎呀路!”
“你在質疑我的無能?”
鬼子特使黑仁百川咬牙道。
鬼子少將嘴角抽了抽。
這還需要質疑嗎?
這不是明擺的嗎?
“你們都是這樣想的?”
“如果你們都是這樣想的。”
“那……”
“本使實在是太失望了!”
“你們的愚蠢讓本使感到異常失望!”
“格局!”
“一直以來。”
“本使都在重申格局!”
“眼下看起來。”
“確實。”
“新一師沒有按照我們預料的那樣,來大夏灣馳援。”
“但……”
“那又何妨呢?”
“這根本改變不了任何結果。”
“現在可以篤定的一點是。”
“現在新一師的精銳主力已經離開了太塬。”
“現在的太塬。”
“就算一座空城!”
“現如今!”
“我們可以隨意攻占太塬!”
“機遇!”
“就擺在我們眼前!”
“我們的十萬蝗軍和十萬蝗協軍已經朝著太塬奔赴而去。”
“要不了多久。”
“就能將太塬徹底包圍!”
“屆時!”
“太塬就是我們的!”
“我們打掉了新一師最重要的根據地。”
“新一師舍太塬奪津城。”
“看似賺了。”
“其實血虧到底!”
“津城!”
“周邊都是我們的勢力。”
“我們想要重新奪回津城,輕而易舉!”
“而新一師失去太塬後,就等同於失去了最大的支柱!”
將來等待新一師的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