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自古名利多傷人,哪教俗人得棲存。
恩恩怨怨多少事,借問如何解乾坤。
噠噠噠??????一輛馬車飛快的奔了過來,此處荒山土嶺,飛奔的馬車好似散了架一樣的,車輪揚起了兩道滾滾煙塵。遠處的山丘上不懷好意的站著幾個惡狠狠地錦衣衛。各個手持錦衣衛專用兵器,凶狠無常,其態可怖。指指點點的說著些什麼,馬車還是無休止的向前飛奔,前麵乃是絕境,但馬車絲毫無停下之意。
這幾個錦衣衛也不知從哪裏取出一隻黑色匣子,匣子裏有勁弩一隻,弩箭數支,一把繩索。隻見一黑臉高大的漢子綁好繩索,抬手便射,動作之巧妙嫻熟,想必是久用之徒。射出去的飛箭帶著綁好的繩索正打在對麵的山石上,弩箭勁強,入土足有三尺深。正絆在飛奔的馬腿上,隻見一匹白馬被繩子絆的直翻了三四個跟頭,車上繩索也登時斷了個虛無,馬車由於慣性瞬間翻到,隻見一貌美婦人翻身躍下,這婦人懷中正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繈褓中的嬰兒正呆呆地盯著那婦人,開心的笑著。全不知有危險正在身邊。
數名錦衣衛霎時間圍住了那婦人,其中一名錦衣衛手持鋼刀指著那婦人道:“放下那孩子,方可饒你不死”這名錦衣衛說著把鋼刀回扛在肩上,邪笑道:“否則這玉門關就是你的葬身處”
那婦人頭也不抬,冷冷的道:“要打便打,哪裏來的那麼多的話!”那婦人扯下身上的飄帶的一頭將嬰兒牢牢的綁在身上,接著說道:“打贏了我,再說這些也不遲”這婦人不等錦衣衛回話,便出其不意的將另一頭飄帶拋了出去,其勁力極強。在風中打得‘呦呦’作響,直衝那好似領首的錦衣衛飛去,待快打到之時,那好似領首的錦衣衛仍未有所行動。說時遲那時快,飄帶被旁邊的兩位錦衣衛舉刀攔截,飄帶瞬間被兩名錦衣衛撕成了三截。這婦人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幾步,這幾位猛如豺狼的錦衣衛毫無停止之心,依然舉刀上前,那婦人見來勢甚洶,便轉身逃去,不料卻被前麵的一塊巨石攔住了去路。那錦衣衛追的正緊,隻見這婦人眼疾手快,順著巨石沿了上去。用手狠狠的一拍巨石,自己便借力翻了個筋頭越回,反踹了那*來的錦衣衛一腳,其腳力甚猛,也許正中要害,那錦衣衛口吐鮮血,棄刀趴在地上,便一動也不動了。
那婦人拍了拍身後嚇得大哭的孩子,口中喃喃的安慰著。抬起頭死死的看著那幫如同豺狼餓虎般的錦衣衛,啐道:“我孤兒寡母,還望眾位官爺饒恕,我??????我定會感激不盡”那婦人一麵說一麵防範著。
“哼,你連傷我多位兄弟,現在饒你!那不是打我們錦衣衛的臉嗎?再說那嬰兒乃當今太子”一個錦衣衛惡狠狠的說著。
“如果官爺可饒恕我們,下輩子我便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各位大恩大德”那婦人稍有了些懇求的說道,但也是為了好好休息,待恢複了元氣,再於你們鬥個結果。
“如此甚好!如果你交出太子,我們還能拿你這個皇後如何,與我們前去複命,我們自然會放了你,哪裏還敢讓皇後做牛做馬!”這個錦衣衛以為那婦人真心想要求饒,便欲擒故縱的演起戲來。
“呂妃恨我入骨,如今我又搶在她的前麵生了太子,被你們捉住哪還會有我們的好,這種狡獪伎倆,袖底把戲還是不要在我的麵前賣弄了吧!”原來這婦人就是在深宮院內呆的久了的妃子,玩心計,這幫錦衣衛哪裏是對手。
那名剛才表現還很友善的錦衣衛便惡惡的斥道:“否則格殺勿論”然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兄弟。
那婦人轉身抱過來背上的孩子,大笑道:“賤人,你永遠都鬥不過我,我兒子才是真命天子,他不會死,你們殺不了他,哈哈哈”說著便大笑的說:“是我的誰也奪不去”
一名錦衣衛道:“皇後,如果你再不交出來,休怪吾等不講情麵”這名錦衣衛轉臉笑盈盈的說:“如果你能自我了斷,也免得我們動手了,我們自然不會為難,當然會為你們收屍”
“你想的倒好,那就讓我替你們收屍吧”那婦人說過之後便如同瘋了一般上前打去,由於是這婦人偷身上前的,不少錦衣衛都是在無防備之下被殺身亡的。正在這時一躲在暗處的錦衣衛投擲一棗大的石子衝嬰兒而來,由於母親與生俱來的母愛,使這婦人搶身去躲石頭,嬰兒無恙,而自己卻被那擲來的石頭砸中,身體重心不穩,踉蹌的倒向了刺來的鋼刀上。從腹部刺穿,鮮紅的血如河堤絕口一般流了出來,殷紅的血灑在了那嬰兒的臉上,那嬰兒被突來的鮮血嚇的大哭了起來。不一會的時候,那婦人的白衣便被血染成了殷紅,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刺眼,可怕極了。那幫惡徒仍未停止行動,那婦人仍在抵抗,誓死抵抗??????正在這時,不知從何處前來的一個如同天兵天將般的鏢師,隻見這人身背鏢箱,大約二十六七歲,英俊瀟灑,儀表堂堂。這婦人已經因體力不支而退到在了一旁,嘴角和傷口處不時地還在流血。這剛來的鏢師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好行俠義的鏢師莫三劍,路遇此等不平之事,豈有坐視不理之理。拔劍便衝這群‘惡狼’刺去,當下便將一名錦衣衛刺中,鮮血霎時間染滿了莫三劍的劍。幸好這一劍刺得不深,否則這錦衣衛小命休矣!